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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二为三章九节 染虫


  正卷-第二卷-斩人首者-第三章-似是而非-第九节-染虫

  虚允:美×谐×国辛辛那提市诸多信息找不到啊……只好设定一个常见的高中学院了。

  〖诸位自带钛合金眼镜,中场瞎眼〗

  这是9月20号的更新。

  【无】

  3月7日清晨。

  辛辛那提市。

  “什么是物种入侵?”行走于辛辛那提的紫衣紫伞女子随口问道。

  “呃,物种必须是外来的,而且在当场自然或人工的生态系统中定居,并自行繁殖、扩散,进而影响当地生态环境,损害当地生物多样性,甚至破坏自然景观的完整性,摧毁生态系统,危害生物多样性和当地物种的遗传多样性。”御姐跟班的秀美少年回应道。

  “嗯,”御姐点了点头,扫视了一圈辛辛那提的市,“你说,人类和寄生物种斗争了多少年了?”

  今日天和日丽,无风,空中散逸着淡淡腥甜而迷醉的气味,少年转过头:“嗯,从人类出现开始,寄生与反寄生之间的斗争就一直伴随着人类的历史吧?”

  “确实,寄生原本的基础就是宿主存在,有宿主,就有寄生。寄生固然会损害宿主,但是自然产生的寄生物种,没必要一定要把宿主搞死。”

  辛辛那提做为南方市民向北撤离的第一站之一,自然是重兵把守,同时是交通枢纽,三州交汇。

  可是今天的辛辛那提市,显得有些不一样。

  再没有往日的正常与规则的运转,反而凡是出现在大街、商店、市场、交通上的人都有些异常。而那些封闭的楼房中则是死死地关紧了门窗,拉上了窗帘。

  车辆四散于公路上,原本交×谐×警应该会前来罚单,但此时无人问津。

  “多数的变异生物斗争得再多,也会保护整个自然的稳定性,就好像打架再狠,也不会把家给拆了。但是啊,当权者为了一时的目的疯狂地发动研究与计划,是否也考虑过那些副产物意外带来的危害呢?”紫衣御姐与跟班美少年是公路上唯一正常的组合。

  “您是说,这是人工的?”一名不穿裤子,下×谐×身根×谐×棒甚至有两个的普通男性向他扑来,却一头撞在无形的墙壁上。

  少年手一推,无裤拖鞋男子便飞退百米,在浑浑噩噩间转头扑向了街道的另一边。而那腥臭与腥甜混杂的气味,却一直在美少年鼻尖挥之不去。

  少年脸色微恶:“那是什么啊?美×谐×国男×谐×优?运动健将也没有那么长的丁丁吧?足有正常男人两倍了。”

  随着美少年跟随御姐逐渐自市郊向市中缓步走去,空气中的腥臭与腥甜味道渐浓。

  “湛夜,你觉得,人类的性×谐×行为算什么?”御姐目光似穿透无数大厦,透视远方。

  “唔,从整个族群的角度看,是人类延续的必须手段,因为全体基因中的端粒体的损失,细胞无法无限分裂,再加上为限制癌细胞爆发的可能性,增加种族中的基因变异进而进化的可能性,都需要人类的性×谐×行为来进行支持。”湛夜给出了自己的知识积累,“当然,好像觉得性行为舒服的,只有人类和海豚。”

  御姐嗤笑道:“可是人类是种很奇葩的生物,和其它物种‘看着强壮或漂亮’就好的择偶标准,人类因为其智力与社会性的发展——不是恋人不行,不心动不行,不爽不行,没本能冲动不行,爱不起来不行,没有金钱权×谐×利额外附加不行。等等等等,一堆乱七八糟的毛病,使得人类的性×谐×行为本身受到了许多的约束,一些国×谐×家甚至出生率都在下降,同×和×性×谐×恋有时却成了性×谐×行为的支持。”

  湛夜不好回答,但是看着周围人群胡乱的强×谐×暴行为与神智混乱者四处寻找神智清醒的人的景象,他张开了自己的能力,无形的障壁自紫伞御姐与美少年的周围构成,四处游荡或奔跑的‘狂人’便再不可见她们。

  “你知道么?湛夜,你鼻子里的腥臭的味道,在我鼻子里是腥甜的,而你闻着腥甜的气味,在我鼻子里,却是腥臭的,你猜猜,是什么?”御姐回头眨眼狎促。

  “店长姐不要闹了。昨天白天情×谐×报上还说好好的辛辛那提市今天就变成了全城乱×谐×交大会了!呜,气味太浓了,都有些呛鼻头晕了,哪来的啊?”湛夜狠狠要甩头想要清醒一下。

  御姐宽袖拂过少年面颊,自有清风拂来,少年的头脑难得回复清醒。

  “恰好今日无风,这些气息,就在辛辛那提市里堆积,这些气味啊,就是我们夜店里晚上某些房间气味的浓缩,提纯,升级,强化百倍,千倍,甚至万倍,十万倍水平哦。湛夜猜得出来?”御姐嘴角带笑,眼神却一片冰冷。

  “是男女的#xing4行为分泌液气味的提纯?”

  转过一道路口,二人步入市区,真正的‘地狱’才展现在二人眼前,令纯真的少年不由得倒吸凉气:“如果不是店长姐刚才的袖风,是不是我也会是其中一员?”湛夜一阵冷汗。

  自郊区起,若有若无的呻×谐×吟与嚎叫就在城市间回荡,美少年原本以为只是城市中个别人的行为,但到接近市中心区时候,真正的‘无×谐×遮大会’暴露在眼前。

  再没有什么规则与秩序,所有男女的衣着完全都是一层皮而已,人们衣着不整,看来这仅仅是早晨上班高峰期恰好爆发。

  本能欲×谐×望者袭击着在慌乱中躲避逃跑的少数人,少数人终在众人的围堵下被擒,被强×谐×暴。

  再也没有丝毫人类文明城市的样子,仅仅只是一个巨大的原始群落集合,众人处于生物的发情期,不停地互相交×谐×媾。

  各种体液与唾液横飞,那些非生×谐×殖用的后×谐×洞与口腔也成为根×谐×棒穿插的目标。

  甚至有些正常人也在气味的冲击下变得神智不清醒,加入了其中的行列。

  几名驱车前来的记者似没有看到二人,自他们身边驶过,停车,兴奋地架设录像报道设备,却在未完成前就被众人强×谐×暴在地。

  罪恶,就发生在御姐与美少年的脚边,令少年心中不忍。

  “这,这,这事如果被报道出来,不,是肯定会被报道出来的!即使地面不行,也会有直升机通过这里!外界的通信打不进来,一定会派人来查的!”

  美×谐×国的体×谐×制少年清楚,这样的重大事故绝对会被记入史册,重新检讨,而信息化社会不可能允许整个城市如果长时间的与外界断绝通信。

  “你觉得会被报道出去么?”御姐向美少年眨了眨眼,少年拿出手机,却惊讶地发现没信号号,或者说,全部的通信都被断绝了。

  御姐冷笑,扔下一块不起眼的橡皮,“不会被报道,因为我们就是为这事来的。”

  橡皮很快化为飞灰消散于空气之中。

  美少年无言,那块橡皮,就意味着,任何出没于此地的人,关于此地的记忆,都会被抹除。

  从人×谐×道肆意地玩弄整个城市人的记忆非常不人×谐×道,而这种事,仅仅只是眼前这位平日没大没小女子的一块橡皮而已。

  她与众人的差距,此刻才清晰地展现在少年眼前。

  不是人与人——人在她眼里,就像橡皮下的铅笔画一样可以随意处理。

  “啊啦,瞅把你吓得,我又不是常干这事情。”御姐重新变得嬉闹起来。

  “不管的话,这些人会做×谐×爱到死哦,我们这是来救全城市的人的。”

  “这可能么?再有本能冲动与欲×谐×望,也是会恶心的啊?而且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湛夜疑问道。

  “回归我们最初的话题,寄生虫,”御姐纤指指向一处,“不要逃避,湛夜,用你的双眼去看,这个世界不是纯白的。黑的、红的、灰的、紫的、绿的、浑浊的、高洁的、污秽的、激昂的什么样的都有可能,你只有用你自己的双眼去看,去认清现实,才能成长,只是看着我的背影,你永远都无法进步。

  你要知道,普通人眼中的纯白,眼中的纯善般的白,本质上,就是最大的污染。

  善良还是罪恶,这些事情,没有人能够绝对地定义,你的立场,观点,观察角度,掌握信息不同,就会决定你的判断。

  看清他们的行为,看着那些细节,再看着整个城市的混乱,再去思考这些背后的动作是什么?即使我告诉你这次确实是场生物变异的意外,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那是!”少年惊诧,因为强×谐×暴的人,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而她们的下身也有根×谐×棒,只不过男人两根女人一根。

  自一个被强×谐×暴结束的女性那里,湛夜终是强迫自己看清——这不是普通的城市中催情毒素袭击,是寄生虫入侵。

  半透明如橡胶棒般的寄生虫自被强×谐×暴过的女性下×谐×体钻出,构成了新的作案工具。

  而寄生虫则是直接在男人原本的作案工具上连接,或使其长度变为二倍,或变为两根。

  作案工具的兴奋状态,根本没有停止,收缩不可能。

  店长姐手指又移向另一处,在那不起眼的地方,几具干瘪的尸体上有同样半透明橡胶棒寄生虫自男人原本根×谐×棒上脱落,或自女人产×谐×道的中爬出。

  寄生虫弹性十足,被人无意踩到,弹起,撞在湛夜身前无形的障壁,带起浊×谐×液与欲×谐×液溅上障壁,却根本没有爆裂。

  掉地虫子继续向别处蠕动,与其像普通的胖虫子,更像棍子,无足,无眼,无纹理,光滑,圆滚,一头半圆,一头细丝触手。

  不出意外,,整个城市的人都会被这种意外的寄生虫借着人类的性×谐×行为吸干。

  “至于湛夜你说的体力与兴奋不足,这是不可能的。这些寄生虫,自与人体生×谐×殖器官结合的瞬间开始,就会刺激密集而敏感的神经,激发人体内分泌,使得原本还有理性的大脑在本能激素的冲击下变得只想到性×谐×行为。而人体血液原本是与性激素固化结合的,只有在行为时,才一部分自腺体分泌,一部分自血液解离出来。

  人的血液有多少,能解市出多少性激素?

  这个数字其实是恐怖的,足够支撑这些男女做到‘#gao1潮’死。

  这种寄生虫,和普通的寄生虫性质完全不同,它们破坏人类社会的正常结构,‘你杀不了人,却又没办法,被抓了还会被传染’就是这样糟糕。”店长姐合上紫伞,摇摇头,“昨晚出现,今早爆发,现在就成这样,真是厉害的寄生虫,可也不过如此。”

  “话说湛夜,这种层次的事件,军×谐×队出面根本没用,美×谐×国的枢机都在干娘啊?这还不出来?”

  “哎?店长姐刚才不是说我们来处理么?”湛夜愣道。

  “我是来视察啊,谁说我要管这种小虫子了?”御姐撇嘴,似很是不满,“哪个枢机负责这里?这种旷工一定要打屁股!”

  “呃,店长姐,美×谐×国的枢机不是被你封禁就是让你关到我们夜店〈乡〉里了么?”

  “哎呀!你说我这记性!”御姐吐舌娇笑。

  ((大妈卖萌这是要闹哪样啊!))湛夜抓狂,((紫衣御姐吐舌来卖萌一点不好看,刚才的女王范都毁了!))

  店长姐自衣袖中掏出黑雀,放飞。

  “让她处理吧。”

  “她行么?不还不是枢机么?”

  “没事,能力特殊,正好相克。还另叫了个帮手。至于我们……”

  天穹之上,黑色三角体夹带破空爆鸣,卷飞一地还在狂乱交×谐×媾的人群,,停落女子身前。

  湛夜转移话题:“这真的是意外自然产生的生物变异么?”

  “我说不是,你信么?谁作死弄这玩意?”

  “……”湛夜无语“它叫什么名字?”

  “染虫”御姐回头道,“湛夜我们坐恐怖之子走。”

  湛夜笑如哭,向后缩道:“这,换个法子吧,上次快得我差点尿裤子了……”

  店长姐邪笑道:“上来吧,美人,我喜欢看你尿裤子~”

  【无】

  清晨,辛辛那提市立中学,女子宿舍。

  尤梅-查尔斯-莱克在反复用被子盖住头无效后,终一声爆吼下自#chuang2上跳起,狠踢墙壁,又将笔桶摔到墙面上。

  “大清早和别的女学生干百合还叫得发春刺耳,你#ma1的头一次被人**爆菊啊!还让不让人睡了啊!!!”

  本来想睡晚点再起来的尤梅终在无奈与隔壁传来的女子呻×谐×吟呼喊中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就着另一隔壁的曲目:‘女子高×谐×潮呻×谐×吟’背景音中乐梳妆。即使拉上窗帘,依然觉得外面阳光刺眼。

  尤梅是学院的女神之一,当然,在吊丝所不知的背后,女神也不见得多么得整洁。

  ——面上过得去就好,谁让咱天生丽质。

  好吧,少女有每个青春年龄段女孩都有的特点,但是最近接闻南方丧尸爆发,甚至影响到了田纳西州,哥哥阿什弗德所在的城市,少女还是心中不安。

  至于父母,因为是机关工作人员,应该是有保护措施,少女反而不甚担心。

  像每个青春期叛逆期的少女一样,一方面自小憧憬的兄长美好的形象渐渐在接近成熟的现实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另一方面情窦初开的心情也依然逃不开投向兄长的视线。

  当然,各种男神也要排上一号的。

  当初对哥哥又喜又恨,哀其无能,怒其不争,痛恨哥哥无论如何都明明看见了妹妹的心动却一直无视的‘伪迟钝’,与少女心底别扭不愿言,想让你猜你又懒得猜的痛恨之下。

  少女一怒摔了哥哥阿什弗德的手机,将信息存储卡,号码卡,手机碎片一并冲入下水马桶,令其和手机永远说再见(里面有妹妹和他同学、朋友电话),于是少女又重新回到辛辛那提的市立中学。

  虽然昨日表面上没心没肺,对闺蜜说,一点也不在乎哥哥,可是心底还是分外担心,明明市×谐×政×谐×府和网上公告明确了卡洛斯市的撤离路线与安排,但是每次登出的撤离队伍行动都异常缓慢,甚至有几次失去了信号。

  每日晚上在市郊等待哥哥的到来,却从来都是败兴而归。

  甚至担心哥哥是不是因为生气而没有走北上路线,而是选择了西北或东北路线——明明那更艰难。

  ((如果当初没摔哥哥手机就好了,唔……要是说明白多好——不行!谁让他老是反应迟钝,把话说明白不就结了,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这种吊丝哥哥有什么好的,老娘小时候怎么就觉得他是男神了!?))

  “卡”少女手劲奇大地捏碎了手中眉笔。

  墙对面单人女子卧室传来闺蜜#gao1潮的呻×谐×吟:“啊!啊!当麻哥哥!当麻哥哥!再快一点!再狠一点,插×谐×爆操祈妹妹吧!当麻哥哥好×谐×长!好×谐×硬!好厉害!要去×谐×了!去×谐×了!”

  “轰!”尤梅狠狠地抄起椅子砸在结实的墙面,却只是留下淡淡的凹痕。

  她插腰对墙怒吼:“食蜂操祈你这个臭#biao3子!你是不是欺负我哥哥不在辛辛那提!你哥在本地就大清早把他去领到女子宿舍来做?叫春吵得老娘我都没睡好你还要干什么!?插插插插插!你个乳牛就知道插!就你哥哥是运动健将是不是!?再叫老娘拿马桶刷插爆你!你听着!!!!”

  女子宿舍中,任何女神都没有吊丝前的种种端丽姿态,荦素段子不忌,尤梅不仅担心哥哥,又是恰逢大姨妈,心情能好才怪。

  她和食蜂操祈作为闺蜜关系再好,也受不了昨日挖她哥哥不在身边的眼药,今早就拉哥哥来女子宿舍做,来闹心她。

  但隔壁同样作为女神的闺蜜叫春依旧。

  “好,好,你等着!尤梅真跑到洗手间拿来马桶刷和拖把,刚要冲出房门教训操祈,她实在受不了操祈和她哥二人违规在女子宿舍做×谐×性。

  但背后的另一面隔壁却传来更猛烈的叫春声,她的另一女神闺蜜亚丝娜呻×谐×吟呼喊得可谓声嘶力竭,可知究竟爽快到何等程度。

  “桐人哥哥!晶彦哥哥!再来!再来!亚丝娜无论是前×谐×花,还是后×谐×花,都要狠狠地插!狠狠地戳!哥哥们的丁丁好长!好×谐×硬!好×谐×粗!亚丝娜要垮×谐×掉了!要坏×谐×掉了!要爆炸了!要飞了!亚丝娜好喜欢!来吧!来吧!进到深处!喷出来!灌满亚丝娜的花×谐×宫和肚子!让亚丝娜尽情地高×谐×潮吧!尽情地怀孕吧!亚丝娜要怀上哥哥们的孩子,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孩,然后四个人,一起继续让哥哥插!”

  “啪!咚!哗啦!当!”尤梅狠狠地把马桶刷,脸盆,牙缸,牙刷,折凳,书本,通通砸到亚丝娜的那一面墙,甚至在狂乱间扯下窗帘,她大声怒吼:

  “亚丝娜!你个荡×谐×妇!丫的还玩上3p了!还怀孕生子!搞父女乱×谐×伦?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你特么的是大清早和操祈合伙欺负我哥哥不在辛辛那提?抽什么疯!?老娘能上厅堂下厨房,斗小三打流×谐×氓!

  你们凭什么瞧不起我!?就因为我哥哥不在?就因为我比你们学习好!?就因为我比你们表现得出色!?就因为我比你们更吸引男人?就这么欺负我!?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偏得大清早折磨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做做做做做!插插插插插!射射射射射!你们就都变成母猪吧!两个臭女人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连句解释和理由都没有!在哪不能做×谐×性?偏跑宿舍!给谁看不行?偏得给我看!找谁做不行?偏得找哥哥做!

  老娘我跟你们绝交!”

  少女嘶吼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衣服凌乱,这么多日在辛辛那提一个人在紧张与不安中等待,彷徨,徘徊,期盼,失望,恐惧,失落,种种负面的,被压抑的感情,都在瞬间爆发了出来。

  少女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哭喊中拍开房门:“你们欺负我!我找我哥哥揍你们!”

  这一句心里话,似乎又把少女的心拉回幼年时那个兄长可靠背影的记忆里,带回给少女仅剩的丝丝温暖。

  “啊……是尤梅啊……”

  “哎?……原来尤梅在这里啊?”

  “找你半天了……”

  拉开卧室房门,看到的不是女同学平日整洁华美的衣着妆容,而是许多女子散漫,衣着邋遢,身上尽是欲×谐×液的痕迹,黑绒长桶袜也穿得一只,拖一只,有些更是连鞋子都没有,胸前坦露两团柔软,裙下被什么棍子撑起一块。

  更有几个没穿或脱着裤子的男学生在走廊游荡,或是和女同学当道做×谐×爱。

  ((怎么回事?大妈呢?男生怎么来这里了?美琴,黑子,因蒂克丝怎么都露春×谐×光了?这是干什么?泪子在干什么?竟然在和四个男人做?怎么不反抗?那几个男人的丁丁怎么回事?那么长?二三十多厘米?什么女人装得下啊?))

  “啊!!”衣着规整的雾纱织秋在开门瞬间就惊叫了起来,却惊起所有眼神浑浊的男女,他们双眼盯向织秋,奔跑围堵织秋,按倒在地,男学生亮就丁丁,后半部分正常,前半部分半透明如橡胶棒,女学生掀起裙子,露出身下同样挺立的作案工具。

  罪恶,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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