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二卷三章十六节 满溢凶

　　第十六节满溢凶

　　正卷－第二卷－斩人首者－第三章－似是而非－第十六节－满溢凶

　　虚允：这是11月8号的更新。

　　【爱莎，阿什弗德】

　　3月7日零时午夜。

　　“轰！！”

　　强烈火焰以二层别墅为中心剧烈燃烧，跳动的火焰炙烤微灰的玻璃，浅睡的爱莎一个机灵爬起，穿着衬衣衬裤的少女也看到另一边已经警戒起身的天蓝发金瞳少女。

　　窗外闪烁火光中传来远方人们半夜惊恐呼喊，窗外头顶上雪白圆月却意外宁静。

　　“袭击？”

　　伊耶塔点了点头，把担忧的视线投向了还在#chuang2上沉睡的少年——法斯特的发烧并未退去。

　　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和穿戴整齐的白裙蓝甲少女将法斯特扶起。

　　“起来了！起来了！有人袭击了！”爱莎在法斯特英俊的脸上反复拍打——她对男人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本着为宅男出气的心理把法斯特脸打得清脆作响。

　　“唔……”金色短发少年睁开蒙胧双眼，勉强清醒过来，“抱歉，扶我起来。”

　　寒意陡然爬上爱莎后颈，金发少女猛地回头，无形的波动在双眼汇聚。

　　锐啸锋芒长铁钉高速自转着划破空气，逼迫而来，意图是一次洞穿少年少女。

　　（（「绝空」！））

　　眼前空间瞬间被无形斩断一道透明，纵使是重狙的子弹也无法贯穿。

　　但身边的伊耶塔却比爱莎要警觉数分，爱莎突感头晕混乱前少女便抄起了身后桌子上的铁锅，扭腰，转身，收臂。

　　“趴下！！”

　　“哗啦——当！！！”

　　玻璃破碎间带着月色寒意的铁钉贯穿铁锅，强烈动能冲击甚至将伊耶塔的手腕打弯，少女身形一个踉跄，根本不敢迟疑，借着之前的踉跄转身，右脚勾住自己身后的木桌，一挑而起，挡住破碎的窗户。

　　“咚，咚，咚咚咚！！”

　　之前伊耶塔接下第一道三四十厘米长的铁钉攻击瞬间，爱莎便扯着法斯特滚到了一边，而还在空中旋转的木桌却清晰地被数道铁钉打中，贯穿，沉闷的响声与飞舞的木屑诉说着狙击的致命。

　　窗外火焰围而不攻，但室内温度却节节攀升，假使不是盲目地出去被狙击，也要被在室内烤死。

　　“有狙击！是那个方向！”

　　“我知道！想出去要想办法从别墅背面出去！我来破洞！”

　　打穿了一道墙壁之后，三人来到了别墅的背面。

　　“外面的战士呢？不会都这么不可靠吧！”爱莎抱怨道。

　　“咳，哈哈，你就不要再期待他们了，我想在那些人第一泼偷袭时候就没能防备吧。”法斯特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他们还真是沉不住气啊，哈咳……”

　　“你少说几句吧！一个病号可是拖了我们两大美女的后腿呢。”爱莎挑眉，一脸的不满，可是手却更紧地抓住了撑在她肩上的少年。

　　“出去不方便，对方的能场已经包围了……”伊耶塔扫视了一圈，少女粉嫩的鼻尖有晶莹的汗珠出现。

　　“刚才，咳，是怎么回事？”法斯特偏头看了爱莎一眼。

　　“啊？什么？”

　　“别逞强了，他说的是你刚才的头晕。”伊耶塔拿出两把厨房长菜刀，递给爱莎一把，却被少女摇头间还了一把普通十字剑。救赎十字不在手，伊耶塔的能力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单纯三能能级在三人里最不耐看。

　　“应该是某些精神性干扰吧？”爱莎切了一声，不满道，“净耍些小聪明，有本事让他们堂堂正正地和我干一场。”

　　强烈的空间冲击扭曲着眼前大片火焰，但因为这里是别墅区，反而在近处无掩体——如果不能在出去的瞬间藏起来，被烤死或者缺氧而死可能是唯一的选择，因为室内已经有些开始自燃。

　　“空间移动？”法斯特问道。

　　“不行，总觉得那个精神干扰隐隐约约盯着我，一旦我要移动她可能无差别精神攻击整个别墅——如果我们卡在空间里就完蛋了。”长发少女无奈摊手，“真是讨厌，这么奇葩的干扰真不正常。”

　　“三个人？”伊耶塔挑眉看向法斯特。

　　“可能是二个人，那就是狙击和之前干扰爱莎的是一个；也可能是三个人，一人火焰，一人精神干扰，一个狙击；还可能是四个人或者更多，除了之前的三人个，还有隐藏起来的第四人。”气虚的法斯特分析着眼前的情况，并看向伊耶塔。

　　“我更倾向于四个人——不过这就实在太不利了。”以伊耶塔在教会训练的经验来看，对方既然在这时还想下黑手，就一定做好了做到底的准备。

　　“我们首先要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也许可以在瞬间冲出这里，只要进入到那边的楼房群，不被合围就可以取得援助。真不知道阿什弗德在干什么吃啊，我要是今晚真的栽这里他一个子也别想从我的尸体上捡到。”爱莎嘟嘴，被围困的境地实在是令少女不爽。

　　（（尤其是还这么热，如果只有我和伊耶塔两人，也好借着太热脱衣服，有机会一饱眼福了。））

　　不过法斯特如果知道爱莎这时候也能想到百合，一定会狠狠地代她们队长敲爱莎的脑袋。

　　对面高楼。

　　“那几个狗男女还真是能蹲……啊……快点出来啊，我想好好地玩玩啊……”棕红马尾的深色肌肤女子一身简练衣着，拿着望远镜居高临下。

　　“耗子反正都在那里，你急什么啊？”和马尾女子肖像的短发少女轻笑一声，“说起来里面一个能力者大队的队长，一个空间能力者，一个教会修女，听说好像还是候补圣女呢。”

　　“哦……你说的是那个蓝发小×谐×妞吧，一看就是没怎么尝过男人啊。不过你知道么？她大概今天破戒了哦。”马尾女子向短发女子眨了几下眼睛。

　　短发少女立刻来了兴致，一边维持着对别墅的火焰围困，一边双臂环抱住马尾女子的颈部，亲昵道：“既然是好妹妹就别和姐姐藏来藏去啦，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处了？教会看得那么严，虽然普通修女可能结婚，但候补圣女可完全不同——我听说除了教会的圣子可以和她结婚，否则就是一辈子的老处×谐×女呢。”

　　“那姐姐你今天可就有好玩具了，教会的原候补圣女呢，想来一定比以前的玩具耐玩。我可是听说她原本是教会圣剑最有力竞争者，圣剑一直在她手里，可现在她根本没发动攻击，可见圣剑被夺走了。”说着马尾少女突然将目光凝向别墅二楼的一间窗子。

　　月色下一道金发倩影闪过窗户，波动而凝聚的剑气直指楼房顶处，但马上被两道钢扦阻拦，剑芒飞至楼顶时已近消散。

　　“喂，大个子，打中那个空间能力者？”说着马尾女子踢了手持射钉狙击步枪的壮汉佣兵一脚。

　　“克西你不也没打中。”壮汉佣兵回了一句，又道，“再说这么好的姑娘打碎了多可惜，我可是还等着纽把她们烤死留个全尸我好奸×谐×尸呢。”

　　“唔哇……真恶心，我或者我妹妹死了一定会烧个干干净净，才不会给你留奸×谐×尸的机会呢。”短发女子故作夸张地，对壮汉男人满脸都是嫌恶。

　　“哼，你们俩又不是没被我玩过，还装什么纯洁？难不成你看上里面那个小白脸？那就怂样下面够硬？你能爽？”脸上一道刀疤的肌肉男人又打出数根钢扦，将飞回而上几道的剑芒打碎。

　　“你不懂，那是不一样的味道……这#biao3子，跑得比兔子都快，她还真是空间能力啊，不就是个小世家小姐，早晚在这里就弄死她。”加大火力的短发少女撇嘴道，“能不能快点啊，早收工早完事。”

　　“不，是让人拉了一下，我刚才的精神冲击应该切实地打中她了，那瞬间的空白足够约塔干掉她。”马尾女子皱眉。

　　“出来了！！”

　　楼下的别墅中，湿透的#chuang2单翻卷着飞向火焰屏障，#chuang2单中包裹着纤细身影，月色下隐现金色发丝。

　　“拦下她！！”

　　少女湿透的布单立刻在火焰中干燥进而化为飞灰，牛仔裤白衬衫粉毛衣的金发少女手持一柄十字剑向楼顶递出三道透明剑气，在稀疏树林与路灯间反复急速弯折穿行，啸锐钢扦直插少女飞步的身后和脚边，激起细碎水泥屑。

　　少女手中的菜刀直指楼顶，混乱剑气以十字剑为中心翻卷飞舞，扰乱狙击佣兵的眼线，但楼顶的男人不为所动，依然直指少女。

　　“就是现在！！”金发少女突然大喊，目光冷凝，将手中的十字剑直刺向楼顶，然后立刻拧腕翻转，身体瞬间侧移，但那反射月光的十字剑刃面直接吸引了佣兵的视线——

　　“当！！”

　　被十字剑吸引视线的佣兵下意识地扣动扳机，钢扦击断金发少女手中的十字剑，但对方早已翻滚着闪入一条视线看不到的小道。

　　“#ma1的！被骗了！！那妞不是那个空间能力者！！她出现的那几道剑气都是模仿着别墅里的那个小姑娘的剑气，出来的前肯定染发又换了衣服！”一身军装背心的约塔气急败坏地吼道，粗暴的声音在夜晚回响，与远处人群中丧尸混乱嘶吼相映。

　　“果然她之前明明不使用空间能力却身体没有迟钝，我还想她什么时候体能这么出色了。”马尾的棕红发女子点了点死，却并不甚在意，此行的目标是杀死法斯特，对于教会原候补圣女，本着能不得罪死就不得罪死，还是不杀为好。

　　“那两个也跑了？什么地方，立刻追。”马尾女子扭头看了身边的姐姐，想着消息可能要走漏，意图速战速决。

　　短发的少女维持着对别别墅火焰的能力，稍稍有些皱眉，用不肯定的语气道：“很奇怪，明明之前那少女把我们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剩下的两个人却没有逃跑……”

　　“那就烧死她们这对贱人！”佣兵男因为被小鬼戏耍而牵怒。

　　别墅内，许多地方燃起了点点的火焰，如果不是爱莎一直能力镇压，二人早葬身火海。但原本因伤孱弱的法斯特却从后紧紧怀抱住白裙蓝甲的爱莎，一手环腰一抚胸，少年的脸上的满是冷汗，紧紧凝眉目光反复透过窗户与敞开的大门扫向火焰外月下阴影间可能隐藏着人影的地方。

　　“你，你，你快松手啊啊！！”爱莎一边用手中的剑柄狠敲背后法斯特，一边羞怒猛踩少年脚面。

　　“啊！抱歉！”反应过来的法斯特赶忙松开，却一时不稳差点摔倒，又被爱莎拉住。

　　“你刚才可是袭胸了啊！袭胸了！这亏我以后一定要讨回来！你记住了！！”少女气急败坏，又看了看自己拉住法斯特的右手，无奈又不甘地将法斯特重新地撑在自己的肩上，语气凶狠道：“哼！你要是再乱摸……我就……阉了你！！！”

　　语气虽然故作凶狠，但如此可爱的样子只能让讨喜。法斯特心中苦笑：（（刚才直接摸在硬梆梆的胸甲上了，哪里袭什么胸占便宜啊……））

　　不过这种事情本来就女方占理，法斯特也只好默认。

　　“你刚才干什么又拉我回来啊！伊耶塔好不容易创造了机会出去，你又拉回来！”

　　“我发现第四人了。”

　　“啊？”

　　“第四个隐藏起来的，真正对我们有敌意的人，应该比楼顶那三个都要强百倍。你要拉我冲出去的瞬间，我便感觉到了砍在脖子上的杀气。”法斯特皱眉回答道。

　　“我不是还有空间能力，移动不了干扰压制也行啊！”

　　“他可能更快，而且你看那火焰明显是对方能场控制区，会直接拖慢你的异能施展速度。”

　　爱莎跺了下脚：“既然你说那第四人那么厉害，他干嘛不冲进来直接弄死我们啊！“

　　“……，……他想隐藏……”

　　“？”

　　“至少在现在他想要藏，我和阿什弗德已经意识到他的存在。你如果在被杀的瞬间，总会把什么消息传递出去吧？”法斯特抬了下手，制止爱莎的回复，“不用告诉我，空间能力总会有些特别的地方，一旦你和我的‘临死留言’传递到阿什弗德手里，他就有理由从明面展开局势，那他很可能彻底陷入败局。你看那道火焰，现在它既是围困我们的死刑牢笼，却也是我们活命的最后屏障。”

　　“那就是说，谁先跨过火线，谁就会暴露身份？”爱莎又疑问道，“那为什么之前伊耶塔却没受到攻击？”

　　“你现在倒是不急了啊。”

　　“急有什么用，现在就我们一人一病号。对面是四个生龙活虎的能力者，我爱莎天资卓绝也不可能立刻吊打上帝啊。”少女摊手叹了口气，又把法斯特扶到了一张椅子上。

　　大楼楼顶。

　　“那小姑娘倒是没回来啊。”佣兵一脸惋惜。

　　“你是可惜不能上人家吧？我们要快点了，她回来肯定会带救兵的。”短发女子纽嘲笑道。

　　“救兵？你看那边火烧成那样，谁有闲工夫？好像一栋高楼上还聚集着更厉害的丧尸虎视眈眈呢。就算来了，也不过是几个软脚虾，到时候我一刀一个。”约塔说着舔了一下匕首。

　　马尾女子克西则摇头笑道：“来的是硬点子又如何，最后不还是被我们玩弄得货，说起来我和姐姐可是很久没有拷问过男人了，最近都手痒了。”

　　轻轻的脚步声缓缓地在通往楼顶的走廊响起，一直监视着下方的克西惊讶得回头看向楼顶那道虚掩铁门。

　　“怎么了？”

　　“有人来了，我竟然没发现。”克西微抿丰润的嘴唇。

　　一只干净的手推开铁门，平凡的金发少年出现在三人眼前。简单的灰上衣，白衬衫，轻便的黑裤子，常见的旅行靴，普普通通的容貌放到哪里都是被人群轻易忽视的存在。

　　但也不普通，每一位撤离队伍的人都看到过这位一米八的少年，听过他阳光的声音，平和的笑容。虽然比法斯特、塞尔达要不起眼，但不会有人忽视。

　　“我这个软脚虾的男人来了，还真是不好意思啊。”身无一物，看不到任何兵器，但少年单单站在这里便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压迫力，那不是威能的暴力，而是岁月累积的沉重。

　　“三对——”未及肌肉的佣兵男人话完，少年突然消失，闪过最前面的壮汉，直逼纽面前，剧烈旋转的水球压缩掌中。

　　“轰！”爆炸的水蒸气把短发的女子直接轰出楼顶。

　　楼下的火焰因无能力支持而消失，别墅中立刻炸起一阵剧烈雷光。

　　借水蒸气反冲力，少年卷起白色气流闪至长马尾的克西面前，棕发女子一脸惊恐，佣兵男刚刚起步前冲，但少年的左手收至右腹间，做拔刀状。

　　“［烈杀］”

　　绿光瞬闪，鲜血飞溅，马尾少女抱着受伤左臂狼狈翻滚，惊恐道：“不可能！为什么精神冲击对你没用？”

　　少年不管不顾，直接折身，甩开手中唐刀，右手做巨力挥砸状。

　　肌肉壮汉迎上，两把匕首直扑而来。

　　“［巨力］”

　　少年空无一物的右手上厚重的线条浮现，巨大剑身上沉重剑锋勾画出最凶猛的兵器，玄铁重剑卷动高速颤鸣的苍白气流，在佣兵惊恐脸色中挥砸而下。

　　不理会技巧、漏洞与破绽，在少年绝对速度、反应、力量压制面前，佣兵只能惊恐地后退，举起臂甲挡在身前。

　　“轰”

　　巨兵在楼顶水泥地破出大坑与飞溅烟尘碎渣，闷哼退后的佣兵左臂下垂，但马上男人一扳，带着骨骼错位声，脱臼的肩关节重新接上。

　　被轰下去的纽重新爬上了楼顶。

　　爱莎也带着法斯特完整地闪现在楼顶。

　　阿什弗德微微皱眉，意识到对方还是借用脱臼卸力了——之前应该更用点技巧砸下去。

　　“你臂甲里面的左臂，早骨折了吧？别装了，臂甲倒是好臂甲，可惜再砍几回也是废。”阿什弗德故作轻蔑道。

　　“阿什弗德你还是一脸嘲讽啊，不怕仇人太多以后出不了门啊？”法斯特脸色苍白，和佣兵约塔倒是一样满脸的冷汗，不同的是一人是虚弱，一人是疼痛。

　　“哎？哎？队长你升级了？”爱莎一脸惊讶，“你见到伊耶塔了么？”

　　“嗯，刚见过。”金发少年又看向刚刚爬上来的纽，“还敢再来？”

　　约塔猛地瞪眼，短发女子心有灵犀地翻滚，狙击步枪的子弹在墙壁上打出一颗深深的弹孔。

　　远方的楼顶上，挺拔的黄发少年手托着沉重狙击步枪向这边敬意，远处的废墟与火焰，皎洁的月光与丧尸和人的呼喊都成为了衬托少年苍松般身影的背景。

　　“既然都出现在这里，那今天晚上就留下吧。我们队最好的狙击手都带来了。”阿什弗德看向眼前三人，“敢打我队员的主意，怎么也得做好死的准备。”

　　“想留下我们，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阿什弗德队长，虽然我们只有三个，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左臂受伤的克西狠狠地看向阿什弗德，又扫了一眼少年的#kua4下，挑衅意味明显。

　　“你们可以试试。”

　　“不！阿什弗德，先让卡尔离开！那个人想暗算他！！”法斯特突然喊道。

　　阿什弗德猛地想到之前法斯特的雷光——“他来了！！？——卡尔——离开！！”

　　“嘿嘿嘿嘿……我们三个是拿不下你这个能力者队长，但是我们大人就不一样了。”佣兵一边狠狠地瞪阿什弗德，一边也把目光瞄向如月色下沉敛巨兽的少年，即使这样的境界，也不忘想要羞辱少年，“菊花的味道也不错。”

　　阿什弗德阴晴不定，转身站在楼顶边缘，向着楼下斑驳的阴影与黑暗世界道：“今天晚上为了把我和法斯特留下，你就这么下血本？你要清楚，一旦我死了，你被追查的铁证就会以我和法斯特的死亡确定下来，你的那些目的，还有希望么？”

　　但自楼下向楼顶溢出的杀气却漂浮不定，不仅令阿什弗德和法斯特如刀锋在喉，爱莎也清楚感觉死亡的压抑感。

　　眼前都是高手，便是爱莎自己也感到心底的不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而那另外三人即使在压迫感下双股战战，但脸上的喜色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突然之间的奇异感觉自体内升起，直接打破了少女身边杀气四溢的感觉。

　　轻灵而变换的质感抹消四周压迫感，对爱莎而言如此奇妙是第一次。

　　但马上又被那令人胆寒的杀气质感压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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