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书斋 > 琉璃月之夜 > 第二十章 熊孩子是很凶的

第二十章 熊孩子是很凶的


  “喂,等一下!”祁公子叫住我,我回过头微笑着看向他,他扔给我一瓶金创药道:“把这个敷在伤口上,两个时辰伤口就可以彻底愈合,不用在担心裂开了。”

  “多谢多谢,在下感激不尽!”客套话说了一堆,祁公子翻了个白眼,吐出两个字:“虚伪”。

  等祁公子走后,我收起我虚伪的笑容,把药扔给跟在我后面的钟顷、子竹两人,道:“你们帮我看看这是不是金疮药,我担心那孩子送给我的是生石灰,十几岁的小孩子嘛,很喜欢恶作剧的。”

  钟顷道:“是金疮药,而且还是最好的金疮药。”

  我笑了笑,回过头就看见钟顷的手指破了,上面还上了那瓶金疮药。

  我立刻急了,拿出一块布帮他包扎一下,以大人的口吻教训道:“你们这些孩子,还到底让不让人省心啊,一个两个都是的,我叫你帮我看药是不是真的,我没叫你帮我试啊,居然还自己割破自己的手指!唉,真不让人省心!”呃,其实我的年龄比他们还小。

  “小姐,我错了,您别生气!”

  我尴尬的咳了几声,确定血止住之后,苦笑道:“唉,你们以后别这么说,这么说好像我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

  我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钟顷和子竹也去掌柜的那里要了两间上房。

  我刚推开门就看见越泽坐在我房间的桌子旁,像个大人一样喝着茶,好像、似乎、貌似在等我,好像、大概我已经失踪了一天左右。我和祁天佑在一起好像也没告诉他,呃,好像我做的有那么一点点过分。

  我退出自己的房间,看了看门牌道:“我这是走错了吗?”

  “没错,我在等你,我听人家说看到你和一个英俊少年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这熊孩子说话还是那么直接。

  我赶紧赔笑道:“哪里哪里,我怎么会呢?我还没有把那套剑法教完,我怎么会走呢?”说实话,我完全没把教他剑法这件事放在心上。呃,这么想好像有点对不起他,不过一个十四岁小孩干嘛要学剑法,在我们那个年代,这个年纪还是初中生呢。

  我接着把他推出去,道:“明天一定把这套剑法教完,你快出去,这都半夜了,我也要休息!”

  我还没睡够,天就亮了,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刚打算起来就看见子竹笑靥如花的看着我。

  “小姐,您醒了!”然后她端过来一盆水让我洗脸。

  我忙自己端过来,笑道:“不必如此拘礼,叫我凌儿便可。”唉,我可不敢让她照顾我,万一无心小姐发现我只是个普通人,只是来历不明仅此而已,估计会在第一时间就收回他们两人。到时子竹他们两个定然不会给我好果子吃,我猜他们两个武功都不弱。

  过了一会儿,钟顷端过来早点,我叫他们坐下并叫上越泽。

  早点很好吃,我一边吃一边问:“这是哪里买的,真好吃。”

  钟顷唇角凝起一抹浅笑,声音如溪水般柔和:“我做的比较粗陋,小姐多担待担待!”

  “咳咳!”我能告诉他我不会做饭吗,上次在家把米饭烧糊,稀饭做的更惨,一面一层是水,下面一层是面糊,更别说这么精致的糕点了。我苦笑道:“那里的话,这真是折煞在下了。”

  钟顷起身拿出一件衣服,我一看是我的那身男装。

  “小姐,这件衣服的左肩那里破了个洞,不过我已经在上面绣了个青竹。”我上次穿着那件衣服时,左肩被蛇蝎姐姐射到暗器,所以有个洞。

  钟顷笑颜如花的看着我道:“小姐,你看满不满意?”

  看着钟顷和子竹此刻那么温和的对着我,好像他们已经心甘情愿的跟随一样。不过我又回想起他们昨天跟无心小姐告别时那副不舍的模样,就好像是生离死别似的。现在对我殷勤备至,关怀有加。

  搞的我都不知道哪里是真哪里是假了。

  不知道他们此刻是在演戏还是昨天对无心小姐演戏。

  我苦笑,唉,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人生的戏,我没演技。呃,我有点太谦虚了。

  越泽道:“哎呀,凌澈你的人还真厉害,一个看上去弱弱的男子居然会做饭,还会绣花。凌澈你还真有福气啊。”

  “咳咳。”我轻咳道,接着换上一张风轻云淡的笑脸道:“小泽,凌姐姐想问你,你为什么来这里,需不需要凌姐姐把你送回家!”

  “不要!”他果断的拒接,这倒是刚好符合我对他的猜想,他一定是跟家里的人产生矛盾,所以离家出走。小孩子嘛,比较任性,尤其是他这种眼高于顶,心高气傲的熊孩子。他拿起自己的剑道:“喂,走啊,不是说要教我剑法的吗?”

  咦,有这件事吗,呃,好像有,昨晚我好像是这么说的。

  我收起衣服对他们两个作揖到:“多谢两位!”

  早晨,露珠凝在花朵上,金色的阳光铺满整个树林,碧绿的叶子轻轻摆动,就像一幅静逸的水墨画,除了那个熊孩子在练着那套剑法。

  我百无聊赖的倚在树干上,钟顷长长的墨色长发垂下,并不像许多人那样束起来,感觉就像现代的那些披着一头长发的女孩。

  “小姐,我来给您吹箫解解闷吧。”说完他就拿出一根又长又漂亮的玉箫。那根玉箫青翠欲滴,圆润通透,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我苦笑,我全身上下只有那根银钗是最值钱的,唉,这么大气的帅哥叫我小姐真是不敢当啊。

  “叫我凌儿吧。”我小声道。

  他修长的十指在横箫上如一只蝴蝶般灵巧,箫声如天籁之音低远悠长,如一条缓缓流动的溪水一般。

  我擦去额头上的虚汗,唉,人家会做饭,会刺绣,会吹箫,会抚琴,还才华横溢,武功高强,长得还那么好看。相比较于自己,唉,我好像什么都不会。

  “喂,我练的对不对?”越泽练完之后问。

  唉,我怎么知道,那套剑谱我只是草草的看过一遍而已,又不是什么稀奇的绝世剑谱,旧书摊上一大堆,定价才3元,能好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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