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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吴媚哼了一声摔门而出。

  看着这样的男人,玩闹起来跟孩子似的。

  冷秋原本生着的气全都消了,真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一阵笑闹后,听到她肚子咕咕发出一串清脆之声,左润冬勾着唇,笑得更是灿烂迷人了。

  “秋宝贝,我们去吃饭喽。”

  伸手抱她,冷秋有点不愿意,似乎他也想到了什么,于是顺从了她的意愿:“那我叫他们把饭送过来?”

  摸了摸她的头,在她额头亲一口:“这样好不好?”

  见冷秋没有出声,左润冬忙又说:“那我去端过来。”经过昨夜一劫,他也不想再弄出点什么状况来。

  他走之后,冷秋怔忡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还没有唰牙,脸是他帮她洗的,可是唰牙他帮不了。

  到了盥洗室那边,这边的水都是经过过滤消毒的溪水,水质柔和,还有股清甜味。

  她挤出盐白牙膏,一边唰牙一边东看西看,在他的浴室里,只是一些递须刀,和梳子,他从不用香水,自然不会出现有香水瓶之类的小玩意。

  可是摆在盥洗台上,还是发现了有几瓶精致的香水瓶,冷秋觉得奇怪,便拿起来看了看,原来是吴媚那个女人的东西。

  “叭”的一下,她顺着打开的木窗外甩了出去。

  好巧不巧,吴媚拐回来了,香水瓶刚好打在她额头上,“嘣”的一声,打中了穴位!

  她啊哟一声,身子一倾,猝不及防地跌晕在走廊上。

  身后,左润冬正拿着食盒,见她在前边晕倒,本能地加快脚步,赶到她身边去扶起来。

  “吴媚,吴媚?媚儿?”

  连唤了几声不见应,左润冬掐她人中,使劲掐了几下,她才幽幽地醒转过来,抓紧了他的胳膊爬起来,委屈的凝望着他俊美的脸庞,撕着娇儿:“冬哥,大嫂她……又欺负我。”

  冷秋还站在那扇窗前,嘴里插着唰牙,满嘴堆起白色的泡沫,两眼瞪着左润冬。

  他被那眼神瞪得心里头发虚,手脚慌乱起来,连忙松开抱住吴媚的双手,再将她扯着自己胳膊的手一推,提起搁在一边的食盒,就往木门那边去。

  匆匆越过大门,进了堂中央,连食盒都来不及放下,直接奔到冷秋身边,喘了口气说:“你呀,差点将她打得丢了一条命……”

  冷秋往里侧身,不鸟他,伸手拿着牙刷,回到盥洗室继续唰牙。

  左润冬心里清楚,她这是在生气了,便放下食盒,忙跑到她那边去,细语柔声的说:“吃饭之前,生气对胃很不好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老婆?老婆仔?”

  她依然不用他,唰自己的牙,鼻子里哼出一声。

  小样儿,就不理你!哄也不理。坚持生气的原则。

  “吃完饭,我们谈谈,老婆大人?”左润冬举起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揉了揉,小心翼翼从她嘴里抽出那根牙刷,啧啧两声,“又用我的牙刷,不怕感染?”

  将牙刷放回去,接水端起来给她漱口,为她做一切,细致温柔。

  冷秋也早想跟他谈了,可是吃完饭,当真要触及这个问题时,她又觉得难以启齿。

  “你能让她走吗?”憋了半天,终于抠出这么一句话来。冷秋低着头,仿佛连正视他的勇气都失去了。

  看着她吃醋的样子,左润冬心里是蛮爽的,可是,嘴里却在低声说道:“在某些地方,是允许这样的……”

  “一夫多妻?”冷秋撇撇嘴角,抬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对方被她看得毫不知羞,还在振振有词:“现在俄罗斯新出的法律,为了巩固家庭和谐,正在提倡……”

  “哦?”冷秋吃了一片水果,嘲讽地斜视着他,“那你们男人可真有福气哦,大小老婆都能娶?右拥左抱,流连花红柳绿之中,不亦乐乎?”

  女人们就可怜了。

  可偏偏还是有那么多的女人去争抢一个男人,如果那个男人灰常优秀的话,还有人甘愿做三奶四奶呢。

  “秋。”左润冬两指夹着烟,放在膝盖上,眼神从她胳膊至她的脸,慢悠悠的转了一圈,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不是我的意愿,但是到了这个阶层的人,这又是另一种象征。”

  他抬头,望向远处朦胧的山脉,“放眼天下,真正的豪门贵族,有哪个不多妻多子?只要关起门来,大家相安无事,什么法律,神马都是浮云。”

  冷秋心凉了半截,听这话,他那意思是很乐意这样的婚姻了?

  她怏怏不乐,可是就算她不乐意,又有什么办法?

  但凡男人,都有那点龌龊的思想,更何况还是有身份地位的男人?

  吃饭前,他说和她谈谈,原来是谈和,来劝她接受这个令人头疼的乱七八糟的关系。

  神马都是浮云?

  好吧,是浮云就让它飘吧。

  她忽然不想谈这个问题了。

  见她久久不语,只在闷闷不乐地吃东西。

  左润冬抬起一只手臂,温柔地抚摸着她长发,侧头看向她微嘟的小唇,邪笑道:“算了,好不好?别和她一个女人见识。她嘛,以后我把她打入冷宫,这样好不好?”

  不好。

  冷秋在心里说道,可嘴皮子磨了半天,愣是不发一言。

  她是比较好相处的人,发了脾气,他哄哄一下子就好了,也不会生个三五天的闷气,不是那种较着性儿,和自己过不去的人。

  生别人的气,伤的是自己,何苦呢?

  可是这一次,她很坚持,这个事情绝不能就此糊里糊涂。

  但是一想自己的身份,她又泄气了。是呵,像她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对自己从一而终?

  “秋,说说你有什么愿望?”他把手慢慢从她小脑袋瓜儿滑下,揽着她的肩膀,“给我说说,我一定帮你实现。”

  静默着的冷秋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而她眼神的方向,却是朝向那边绮丽的罂粟花。

  左润冬住的小木屋,屋前长廊对面,就是一大片罂粟,现在正在慢慢接近花期,月夜下早开的花朵,漫过了花田,在风中柔美的花瓣飘动,暗香袭人。

  她看着那边的花海,而他看着她,花美,她比花儿更美。

  夜深了,两个人还在此坐着。

  木砌的亭台建立在长廊尽头,水面架桥,相当于古代的水榭,亭中摆放着雕花的小木桌,和木椅子,还有一壶烟雾氤氲的白开水。

  “哥。”她侧头,看向身畔这位英俊男子,“我渴了。”

  他转着水中的陶瓷圆杯,吹凉了,放在她嘴唇边,好声哄慰:“渴了,就渴水。”

  她点首,很乖:“嗯。”

  一气喝完,抿着的唇上还有一丝水渍流下来,滑过她的嘴角,挂在下巴。

  “你看你,喝口水都跟小孩一样,流得到处都是。”左润冬伸指,细心为她拭去。

  冷秋鼓着腮帮,嘟着嘴,朝他嚷嚷:“是你喂不好嘛,还怪人家。”

  “那我这样喂,好不好?”他含了一口水,将脸凑近,清晰的气息扑面,单手托住她下颔,嘴对嘴喂着她。

  冷秋被他弄得双颊绯红,直楞楞地嘟着嘴。

  “真的是……好美啊!”眼前的男子啧啧几声,笑亮了眼睛,弯了弯一根手指,在她鼻尖上一划,宠溺的笑:“这么精致的小鼻子。”手指伸长,抚过她的脸颊:“这么美丽的小脸儿。”指尖轻触,点着她的柳眉:“这么清秀的小月眉。”指腹蔓延,直溜下她的鼻梁,贴于她微噘的唇瓣:“再配上这么漂亮的小嘴儿,这才是我美丽的秋。”轻轻摩挲,将它抚平,拿开那根手指,他笑看自己的成果。

  果然,噘着的红唇,舒展了开来,笑起来像一朵花儿。

  他最会逗她开心了。

  可是,冷秋瞬间又沉下脸来,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哥。”

  “嗯?”

  “我还渴。”

  “渴了,就喝水。”他又给她晾凉了一小杯,轻轻喂到她的嘴边。

  “哥,我还渴。”一杯下肚,冷秋舔抿着嘴唇,不知发出第几遍了。

  “渴了,就喝水。”

  于是,他喂水,她喝水,如此反复,不知重复多少遍了。

  左润冬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了,伸手摸了摸她额头,量出一点高于他的温度来。

  “怎么了,秋?”他急促的问着,伸手往她脸庞抚,刚才逗她开心的时候,怎么没摸出这样高的温度来。

  是不是昨天洗胃,把她洗坏了?

  他担心极了,赶紧抱着她往木屋去,还走在长长的木廊上,便见前端有人撞着什么东西奔过来。

  “跑那么快干什么?”左润冬见是吴媚,不悦的拧眉问道。

  吴媚显然很惊慌,看一眼清冷的他,再看一眼他怀中温软的人,讷讷地问:“大嫂睡了吗?”

  “睡了。”他抱着她往屋内去。看得出来,她是有事,但是现在冷秋烧着,也没有去问。

  探了探冷秋额头,仍然是烧,便给她服了点退烧药,将她轻置于床上,盖了薄被。

  守到她熟睡了,鼻端轻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才退出来,小声问吴媚:“什么事,这么慌张?”

  左润冬盯着她看,看得吴媚有些不知所措,更加惊慌了起来:“将军今晚有点不舒服……医生给看了病,说是某种传染病……”

  “传染?”左润冬惊地浑身一震,一转身,朝着里间的床边奔去,蹲下来使劲摇晃着那具身躯:“秋,你醒醒,醒醒啊!丫头,别吓我!”

  摇了几次,不见醒来。左润冬急得冲着吴媚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找大夫来啊!”

  吴媚回过神,又跌跌撞撞地朝着大门跑去。

  “秋,秋……”他急得没法子,只好一遍一遍呼唤着她极弱的意识,“秋……秋……”

  刚解了毒,这一下子又得了传染病,怎么就整出这么多事儿来?

  走廊上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听出是医生来了,左润冬赶紧迎出去。

  医生已过花甲,戴一副眼镜,仔细检查之后,确诊是和将军得了同一种传染病。这种病又称急性肠道传染病,发病急、传播快、波及面广、危害性大,史称:“霍乱”。

  左润冬闻听,一个拳头放在嘴里咬着,拼命克制着某种情绪,牙齿印深入指间,有血丝渗出,疼也不觉得。

  冷静过后,左润冬想到这才只是发病前期,应该不至于那么糟糕。

  战后温疫,霍乱在此悄悄的蔓延开了。

  而冷秋体质不好,所以会伴随着有点发热。

  将军已是上吐下泻,输液一直不断,六个老婆急得轮流抹泪。

  左润冬在将军与冷秋之间来回忙碌,又吩咐下去加强饮用水食品卫生,彻底杀毒消毒,以最大的努力控制病情蔓延。

  冷秋脱水一直不见好转,传染性较大,医生建议隔离,可左润冬死不同意。这天夜里,又有人来搬抬冷秋,被左润冬厉声喝出去:“滚!”(马来西亚语)

  把人都吓跑了。

  乔爷劝他:“润冬,大嫂抵抗力太弱了,再这样下去,温疫会得不到控制……肆意蔓延,到时情况更是不可估算。”

  这厉害关系,他又不是不懂,可是他怎么能够,在她最需要照顾的时刻,让她离开?

  如果把她从床上挪到远远的一处,自己看不见,摸不着,哪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

  可是今天晚上,乔爷不容分说,坚持要将大嫂隔离。

  “来人!”这是老头子第一次,与他正面对抗。

  他板着一张脸,义不容辞:“将大嫂抬出去!隔离到前边小树林!”

  左润冬面红脖粗,刚要抗.议,可是一切的动作还未展开,就连半句话都未说出,胳膊已被人钳制!

  四五个彪形大汉阻拦他的前进,而门边几个人从外边呼呼奔来,抬着担架,戴着卫生橡胶手套的几双手,翻过床上面如死灰的人,将冷秋甩了上去。

  “不要!乔爷!”眼看着她的身躯离自己越来越远,被四五个人七手八脚又抱又拉的左润冬,大吼一声:“乔爷!”

  那是他的女人呵,这样硬生生被隔离,不如叫他去死!

  “秋……秋……”他撕心裂肺般地吼叫着,奋力挣脱了那些人,几拳下去,将他们砸得头晕目眩,手里硬绷绷的拳头,正要朝着乔爷耳朵打过去,吴媚在边上喊了声:“还不快去追?”

  左润冬这才倏地收拳,仇恨似地盯了乔爷一眼,拔足朝着抬走冷秋那张小床奔去!

  “秋!秋!冷——秋——”

  貌似写起来很顺哈哈,秋不会再流产的了,再流就不好了,结局绝对是美好的谢谢追文的亲们一直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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