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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什么?”突然这样说,叫冷秋听不懂。

  身子却忽地一颤,身后的火热磨蹭着她臀部,微微低头一看,他早已伸出手来,抚摸上她那张娇艳的脸蛋:“想不起来了吗?”

  冷秋胸口一热,他抚着她光滑的皮肤,声音很轻柔:“马上……”

  脸庞在他温暖的大掌中摩擦着,顿时蒙上了一层酡红,醉人而朦胧。

  她想到了那天夜晚,他们在马上的情景……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痴情地凝着她桃花般粉红的脸颊,温柔地说:“我们马上吧……有一种幸福,叫马上体验。”她羞赧的低头。

  他笑着吻她,手指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只听得他柔情蜜语地呢喃:“秋,谢谢苍天让我遇见你。如果那一秒,没有遇见你,幸福就会与我擦肩而过……”

  冷秋眼中闪着一抹神彩,看着眼方的人,不由问道:“为什么,你要爱上我?”

  “为什么,一开始,你要假装对我好?”

  他勾唇一笑,伸指轻点了一下她光滑的额头道:“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幸福。”

  “你以前没有幸福过吗?”她轻轻垂下眸去,想到那个曾经占据他心的女人,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十三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我哪里长得像她?”

  “我可以不谈这个问题吗?”果然,左润冬想避开这个问题。

  见她闪过失落的眼神,他低沉的一笑,吻了吻她的脖子:“秋,我们不说那些伤感情的事,搅坏了雅兴。”

  “你放手,我不让你碰我。”冷秋有些气恼地瞪着他,双手抓住了衣领,“你不说十三,我就不让你碰。”

  “我就偏要碰!”他强硬的语势,一下子便将双手拿开,那睡衣领子本就松散,而他又将胳膊绕到她背后,伸手一拍,内衣搭扣又松掉了。

  她胸前顿时一凉,下意识伸出双手去搂抱胸前垂落下来的内衣,而他整个一扯,轻松将那粉白色胸衣从马背上一抛。

  他喉咙里发出一串低笑,低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冷秋一愣,脸颊染上一抹羞涩,挣扎着便要跳将下去。

  而左润冬只一个手钳制住了她腰际,使她动弹不得,挣脱不开。

  看着她惊惶的样子,左润冬得意地低下头吻着,伸出小舌头舔着粉蕾,不时地勾动几下,火热的牙齿啃咬。让那敏感的舒悦,随着皮肤的颤栗一阵阵袭击她的心。

  双手抚她的脸,由上下而,移走在她那柔软嫩滑的酥胸,轻轻捏揉着粉嫩挺立的两朵,片刻便将指尖划过她小腹。

  原本抗拒的内心,紧绷的情绪,经不起他一点挑弄,她浑身火热,渐渐变软,失去了一切力气,只将头搁在他一只肩膀上。

  左润冬喜欢看她如此依顺,依赖的表情。

  他将她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腿上,捧起她的脸庞亲吻,似乎还不愿意过早进入她体内,唇贴在她脸上温存,耳鬓厮磨,想多体现一下这样的温柔绻缱。

  “想要吗……”

  她喉间嗯嗯着,抬头瞪了那人一眼,却更像是媚眼如丝,情欲浓浓。惹火烧身的后果,就是他情不自禁两只手抱起冷秋,举起她的腰部,往下边一放。

  “啊……”她忍不住尖叫,那火热的充斥感,涨得满满的。

  被这么猛地来了一下,虽然没用太大的力,可她还是惊呼出声,而他托举着她腰肢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上举她的腰部,对准自己慢慢向前挺动着,突然间他不动了。

  她星眸半睁,染满了情欲,媚惑地看着,难耐地央求:“哥……冷秋想要……”

  左润冬有些兴奋,抚着她白嫩的乳,暧昧的喘着气:“乖……”

  “吼!”他激烈地运动起来。

  什么叫情场高手?

  高手就突出在一个高字上。

  便是无论何时何地,便能做出欢爱的场景。

  这种马上运动,难度实在太高了,一不小心便会坠马,摔个粉身碎骨。因为全靠他一个人发力,而马又在不安地踢着蹄子,可是,不可否认那种惊心魂魄的爽乐。

  到最后她整个人八爪鱼似的挂在了他身上,由被动变主动,臀部下方与他快乐的摩擦,女性的那处柔软变得特别敏感,满足地释放着,简直爽呆了……

  罂粟花海,春光无限,欢愉尖叫。

  有的时候,她永远敌不过内心的渴求,或许只有在释放的时候,才能找到惟一的解脱,虽然欢爱过后,彼此无比虚脱。

  将军大营那边,吴媚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架着膝盖,手指在吉他琴弦上拨弄着,远远望到两人骑着马儿,相依相偎地回来,忙将头低下去。

  这把吉他买来后,只用了一晚,便失去了任何用处。

  那天凌晨两点,他得到允许,去见冷秋,大步流星而去,将吉他摔得四分五裂。

  她仿佛看到自己的心,也随着那琴弦断裂了。

  当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她还呆愣在那儿,望着那把摔碎的吉他,最后沉重地蹲下去,将摔碎的琴一一捡起来。

  后来找人修好了,琴弦也一根不少,可怎么也弹拨不出一音一符,像一个健康的人突遇重大变故,瞬间失声,变成了哑巴一样。

  她知道冬哥是不属于她的,无论任何时候,他都没有拿正眼看过她一眼。

  “你怎么坐在这里?”那边的马儿已近,左润冬抱了冷秋下来,随口问了句,眼神依然没有正视。

  吴媚显然慌乱,拿着吉他站起来:“我闲来无事,在学吉他。”

  “冬哥会弹吉他,让他教你嘛。”冷秋扯了一下衣摆,整理着略微凌乱的衣衫。

  左润冬瞪了她一眼,冷秋只当没看见,转身要走,肩膀叫人一把扣住,冷秋微微不悦,回头也瞪了他眼:“干嘛?”

  “等我。”他沉闷地说道,手从她肩上滑下来,抓起她的胳膊,往前拖着她。

  “冬哥!”吴媚抱着吉他,朝他离去的背影,有点不甘地喊。

  “干嘛?”这回是左润冬,他蹙着眉头,目视着吴媚,无一丝温情。

  吴媚嘴唇嚅动着,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可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痴痴凝望着眼前那位身材挺拔的男人。满眼都是他的存在,可对方根本不拿正眼瞧一下,而是转过头去拉着冷秋。

  可是冷秋恼了。

  “你别拉我!我不要你来拉我。”她一下子甩脱他,愤愤地甩着两只胳膊跑向自己小屋的长廊。

  “秋!”左润冬拔足追上去,到了大门口,刚要踏出一只脚,只听“嘭”的一声,两扇木门一阖带出沉重的声响。

  他抬起的腿因为这响声,顿时收回,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望着严丝合缝的门,只得昂首张嘴喊:“秋,你开门,听见没有!我叫你开门!我还没有进去!你不要把我关在门外!”

  “秋!你开门!让我进去!我还没有进去!”

  “我不会让你进来的!”一道清脆如百灵鸟的嗓音,自墙上一口半开的窗里响出。

  左润冬找到声音来源处,赶紧跑过去。

  窗口里突然伸出一个脑袋,她冲着他吐舌,灿烂地笑道:“有本事,你跳墙啊!”

  “我为什么要跳墙?”他赶到窗外站着,皱眉问道。他又不是狗,只有狗,被逼急了才跳墙。

  窗口里边,她扬眉吐气,得意的笑道:“我不会给你开门的,左、润、冬。”

  左润冬被逼无奈,心中有点烦,内心无法控制的震动让他感觉被孤立了,不由吼道:“我又没有惹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在听这话后,他的秋,笑得更加迷人了:“你去找小嫂啊,她一定会给你开门的!她那里,对你,可是来者不拒!”

  她趴于窗棂上,居高临下,面带桃花的看着他,

  左润冬是知道,这个小女人又在使性子,他紧抿着薄唇,不再出声,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而他的女人,哼了一声,像是离开了窗前几步,还将双手抱在胸前,一眨不眨地与他对抗。

  左润冬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可是他脸色渐渐难看起来,蓦然间,目光一沉,轻吼道:

  “你当真不开?”

  “当真!”冷秋笑得眼睛都快要眯起来。

  “好,你不要后悔。”左润冬叉腰,理了理微乱的额发,吐出一口闷气,回头见一个站岗的走来,马上吩咐道:“给我搬人字梯!”

  “是,长官!”那人屁颠屁颠跑去了,他原本是听到这儿动静异常,赶来查看情况。这命令一下,哪敢怠慢,只赶着去执行。

  窗里的冷秋,听不懂他的泰国话。

  在那人搬来梯子之前,只见窗外的那个伟岸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道:“丫头,你死定了!敢不给我开门!等会儿,我要是进去了,我非得跟你好好算一笔账不可!”

  冷秋还在冲他俏皮的吐出粉舌,一副你奈何不了我的胜利表情,全然不知危险已近。

  在那人搬来梯子之后,看到左润冬攀沿而上,冷秋眼中微微闪出一抹震惊。

  不好!

  心里大叫了一声,赶紧举头,盯着屋顶那大块的活动板!

  居然!居然!

  哗一声掀开木板,如猿猴一样,由上而下,“嘣”的跳下来。

  “啊……”冷秋大叫一声,慌得赶紧找地方躲藏,可是躲来躲去没有地方。

  而他整个人如闪电一样追来,一下子就在盥洗台上抓住刚跳上去的那双玉足,冷秋退到镜子旁,两手扶着墙壁,心里怦怦地跳着:“你不要过来!出去啊!”

  “都说了,让你不要过来没有听见啊!”她急得直跺脚。

  这个人说要算账,是绝对要算账的。可是他一算账,就是要吃她,而她却吃亏。

  左润冬好容易才从屋顶上跳进来,怎肯轻易放手?

  只见他双目绽开光彩,勾唇邪魅的笑,一手揉着她的晶莹剔透的脚趾,一手放在她小腿肚上轻轻摩挲:“我们现在来算账吧。”

  “算,算什么账?”冷秋心颤颤的问道,他手掌心放在她腿上摸得心神摇荡。

  “旧账新账,一起算。”

  “什么旧账,什么新账?我又有哪里惹你了?”冷秋再往镜边退去,那镜台多滑啊,她真怕一个不小心,脚一打滑,便要掉了下去。

  “那天晚上,你扒掉我裤子……这是旧账。”他在镜台边,不怀好意的提醒。

  她什么时候,扒掉过他的裤子了?每次不都是他先扒她的裤子?

  可是,不对……

  脑海里浮现出那天晚上,他和路远打架过后,她猛扑过去的一瞬间……是真的扒掉了他的裤子,当时她那个脸红啊,没法形容。

  她垂下双眸,飞快地对上他眼睛: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会扒掉裤子,还有哪,你自己不穿内裤,怎么能怪人家?”她说着,脸红心跳地瞪着他,粉嫩的皮肤晕染了桃红,如桃花朵朵,盛开在她粉腮。

  左润冬站在那里,眯了眯眼,邪笑道:“我觉得你,就是存心的,要不然,你怎么能那么快速扒掉我裤子?”

  他手顺着她小腿肚上轻抚上去,指尖像无数条小蛇一寸一寸游移在她娇嫩光滑的皮肤上,她浑身一阵哆嗦,再往后一退,猛然间足下一滑,整个摇摇晃晃的身子向下倾。

  “啊啊啊……”尖叫声像高频喇叭响彻云宵!

  幸好,他身手快,张开双臂,接住了她,再将她结结实实抱在怀里。

  她两手抓住他胳膊,惊喘了一口气,吓得失魂落魄。

  “我们算账去!”他突然吼出一声,这更让她魂飞魄散。她干脆,两眼上翻,露出白眼珠,直接装作晕厥。

  左润冬哈哈笑道:“怕了吧?敢把我关在门外?”

  走出浴室,将她甩到床上去,整个人便压了上来,他正要算账的时候,忽听到吴媚小姐在外头弹吉他,一声一声,非常好听,就像那流动的水声,由上而下,飞珠落玉。

  “弹什么弹什么?”左润冬低吼道,一手从冷秋胸前移开,拿起自己的皮鞋,用力扔到窗外去。

  “滚远点弹!”扔一只皮鞋效果显著,又扔了第二只,可是那吉他声,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愈演愈烈。

  下一刻,左润冬火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夺门而去,一手将推吴媚推到走廊栏杆上,“你再弹?”

  啊啊啊啊啊,有亲说冬哥很风流,太坏了,唉身份不同啊,他以前带女人回去睡啊那都是故意来刺激冷秋,试探冷秋,就是要冷秋吃醋的啊,可是冷秋非但装作不吃醋,还无所谓。因为她觉得她那样的身分,迟早要离开他的,又有什么资格吃醋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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