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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叫啊,叫疼,求我就放了你!”左润冬一双黑色的眼睛迸射出两道寒芒,犀利如同利刃刺进路远伤痕遍布的全身,气势汹汹挥动鞭子,“我会让你开口求饶的!”

  而路远只是死死瞪着他,连鞭子抽下来都没有眨一下眼。

  他堂堂正正一个大男人,他要他哭喊求饶?

  他将他打得半死,不就是让他叫疼么?他绝不乞求对方手下留情,留得自己残喘苟延!

  他偏要笑,要笑的一片灿烂,光明。

  唰地!又是一道鞭痕!

  狠狠地如锋利的刀子,深深地刻在路远被铁链磨损出血的脖子上,那种火辣辣的疼,烧灼般,刀割般。

  是这般残忍的存在!

  他的头渐渐低下去,承受了几大鞭后,突然吃力地抬起一直低垂的脑袋,死瞪着前方。

  嘴角一扯,几近抽搐地勾起一片灿烂的笑容。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皮笑肉不笑,在浑身椎骨一般灼裂的疼痛中,变得如此扭曲,狰狞而诡异。

  而在看到对方露出这样怪异的笑,左润冬微微一怔,渐渐的,手中鞭子力道小了下去。

  “多舒服啊!再接着来吧!左润冬你怎么越来越没力了?你还是个男人吗?下手这么轻?给我挠痒痒还不够呢。用点力啊!左先生!”不好意思,他不会哭喊求饶,让他失望了。

  听着路远满口嘲讽,看着路远剧烈发抖的身体,还在顽固地抵抗!

  左润冬暴红的眼中残酷的凶光大放,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马鞭,一阵又一阵的抽打声传来。

  “让你舒服!让你舒服!成全你!”

  打人,从来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便是杀人,他只需要发出一个命令,多少人争抢着去邀功!

  可是今夜!

  他非得亲自打死眼前这个人不可!

  他MA的不死,他就活不了!

  路远紧紧咬着牙,极力忍受着残酷暴虐的折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皮肉撕裂的异常严重。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有点支持不住了。

  可脑海中闪过一抹笑容,她的明媚笑容,如花般美丽,他竟又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比落在身上的鞭子有力量多了。

  当他被抽得失去意识后,“哗啦”一盆冰水,当头泼来。

  竟然还是盐水!

  就像无数根针一样,尖尖刺进他肉里,痛不欲生。

  可是,望着渐近的左润冬等人,路远肿胀的唇边,勾起一抹近乎于嘲讽的笑容,他喜欢看着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走掉。

  濒临死亡的人,还能流露出那抹坚毅刻骨的笑容……

  左润冬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手一抖,马鞭便从他的指中落在了阴冷的地面上。

  上面还沾着路远身上的鲜血,血珠一滴一滴,同潮湿的泥沙混合在了一起,瞬间消融。

  “哈哈!”见他如此,路远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得肌肉撕扯着疼痛的神经,“左润冬你打累了,先歇歇吧,让你的手下,给我一个一个上。”

  左润冬在他的笑声中,缓过心神,心中一颤,大吼道:“打!给我打!”

  他要用更加残酷的鞭刑,来掩饰对方那抹笑容所给他带来的恐惧。

  他要打得他再也爬不起来,他的仇恨岂是这几鞭,就可以抵消的?

  一声令下,几名打手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为首的一个赶紧拾起掉落的血鞭子,四五个一齐开工,毫无情面可言地大力挥打了下去。

  这鞭挥下,那鞭扬起,上下飞扬,血洒四方。

  打手们拼出全力,每一记落下,便有血肉崩离的惊人声响,痛楚仿佛尖利的铁爪子一般肆意地深刺着路远的五脏六腑。

  这样痛!

  痛得路远咬牙切齿,昏沉的脑袋甚至有种可怕感觉,可能活不过今夜了……

  但是!

  他即便死去也不能满足了这群恶魔的意愿,越是惨痛地折磨,他就越要张狂地大笑。

  “啪……啪……啪……”

  鞭子落在血裂皮肉之上的恐怖声响,让山岩内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恐惧。

  几位打手甚至都忘记了正在残忍地鞭打不是自己,而受此折磨的才是自己,他们甚至想象得到,如果那根铁柱上捆绑着的是他们……浑身一抖。

  而那柱子上,溢满血丝的瞳仁,直直地瞪着面前这些挥鞭的打手们,越是疼痛难忍,越是扩大笑容!

  他路远,牢牢记住了今夜的耻辱……今夜他不死,明夜他们就得死!

  这批打手打累了,换到了第二批。

  而路远从脖子到小腿,已然一片血肉模糊,杂乱的鞭痕,凌乱的血水,纵横交错甚至分不出新伤旧伤。

  只是对于他来说,新伤旧伤,那都是一样的疼痛。

  数小时的鞭刑,路远最终还是无力地昏了过去。

  “就断气了吗?抬起你那高尚的头颅来!”

  左润冬暴吼着,而他自己清晰得感觉得到,握起的手心,渗出一片冷汗,心中亦是一阵冷意。

  他可以想像,当他的秋,看到路远这副惨状时,会是怎样的伤心,和绝裂!

  他可以想像,她满含眼泪的双眸,和歇斯底里地叫喊……

  他可以想像,他和她所有美好的记忆,也许就在夜晚灰飞烟灭,如这鞭响打得越激烈,他们之间撕裂的越多。

  可是他不能心慈手软,要狠,才能活下去!

  “来人,泼水!”

  他朝着背后一个面相凶恶的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粗掌提起一旁早已预备的大木桶,“哗”的一声,路远血染的身子再次被淋了个通透。

  冰冷、盐渍、如尖锐的蚁群,渐渐蚕食着路远的身心。

  一道道裂开的伤口阵阵地刺痛,他猛地抬起头,任由冷水一滴滴如眼泪一般滑落,脸庞尽显毅气与打不死的傲气。

  “你……有种,今天打死……我。”

  “那就如你所愿!”左润冬一杀人,脑中热血沸腾,就停不下手,此刻漆黑的瞳仁凶光毕露,伴随着狂唳的杀气,吼道:“来人!”

  “长官!”两名打手立即上前,拿着鞭子。

  左润冬一指那头可断,血可流,视死不屈的勇士,凶狠地命令道:“打!给我狠狠地往死里打!凌晨一点打不死他!你们通通给我自杀!”

  “是!长官!”接收到命令的打手们,于是奋力地与鞭子拼搏,这个人可真是硬啊,怎么打都打不死。

  噼噼啪啪!

  刚裂开的皮肉未止血,又被无情的鞭子狠狠抽开。

  鞭鞭都打在骨骼上,在经过了几次晕厥后,路远那种痛不欲生的痛苦,如同幽冥九重炼狱般,无数的小鬼抢扑过来拆了他阴森林的带血的白骨,狰狞地啃噬着咬嚼着。

  “啊……啊……”终于他无法忍受这种非人折磨,惨叫出声,随即又是一阵大笑猖狂地响起来:“哈哈哈哈……爽啊……天下第一爽啊……”

  他抑制不住大张着嘴,浑身不可忍受的,锥心刺骨的痛化作了颤抖的嚎笑。

  每一记鞭子落在他肉身,那笑声便是一顿,随即又疯狂地蔓延开来。

  这种决绝的肆笑更加让左润冬丧心病狂,他要征服,他要这个一团血肉的高尚的人屈服!

  “打,狠狠地打!”他狂暴地指挥着。

  霎时间,铁柱下面便聚集了一滩的鲜血,将路远的双足都染红了。

  深一道浅一道的血痕,布满了他的前胸后背,鲜血迸流,整个人被残害得如同血人。

  他终于垂下头去,脸一沉,坠在肩膀一边,却是旁若无人地闭目养神起来!

  “长官,他好像睡着了?越打他越舒服?”那些打手们累得气喘吁,浑身无力。

  “满足他!让他舒服个痛快!打!”左润冬邪异的脸色,就如一个邪恶噬血的魔,闻到了血腥味那样兴奋!

  天知道,这一刻的他,假如被冷秋看到,会是怎样的心理想法。

  便连路远,强撑了那么久,也都在此刻,浑身禁不住连打寒战,眼前那个男人,究竟从小是受到了怎样邪恶气息的熏陶,才具有这般狂魔残忍心性。

  左润冬亲手提起一旁的水桶,“哗”的一声,盐水泼到路远脸上,从头到脚淋了个通透,水珠“滴答”地溅落!

  在冰冷的盐水肆意腐蚀下,血痕深深的皮肉,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嘶嘶”声响在众人的耳边!

  未愈合的伤口,和全身一大片血肉模糊的鞭痕都仿佛魔鬼爪牙狠狠啃噬着路远,摧残他的意志。

  “鞭子给我!”左润冬见路远仍然咬牙带笑,坚毅不屈般,甚至还带着嘲笑,他气急败坏地寻找鞭子,狰狞地怒道,“今夜,只能打死你,我才能睡得着!否则,我做梦都想要抽死你!”

  “啪!啪!”

  如果说刚开始还留有余地,那么这第二次挥鞭,左润冬已是绝狠至极!

  每一鞭挥下去都带着七成力,每一鞭都抽在路远的侧脸一直延伸到他的腰际。

  头部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他要打坏这张脸,看他还是否笑得出来?

  如此折磨,连左润冬都有过片刻的恍惚,究竟是在救他,还是要弄死他?

  路远再次昏过去。

  再次被水泼醒。

  但是泼水期间,对方又会挥起鞭子抽向他……

  所有人都打累了,他还是没有死。

  令一群打手心慌意乱,退回来请示:“长官,他还活着,打不死怎么办?”

  左润冬冷冷望向打手们抽向皮肉,染得一血红的马鞭,“鞭子力道太小了,打他不死!快到外边去拿木棍,铁棒来,越结实越好!”

  “是!”打累了的打手们应声而去找粗重的东西。

  此刻,山岩里只有这两个死对头,左润冬,和路远。

  一个浑身是血,一个面目凝重。

  四下里一看,再无第三者在场,左润冬突然冲上去,警惕地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一手按着路远低垂下去的额头,轻而吐字清晰:“张开嘴,把这药给我吃下去!”

  路远脸膛一片黑污,仍在一条一条地渗出鲜血,这样皮开肉绽的伤痕,可能会给他留下永久性疤痕。

  听到对方如此说,他僵冷着脸笑了笑,并无答话,刚刚笑得那样大声,而在此刻,却再没有了大笑的情绪。

  打还不过瘾,还要喂毒吗?

  左润冬,如此狠毒!

  见他咬紧牙关,左润冬撑在对方额头上的手微微颤抖,看着他满脸鲜血凝结血珠,一点一点滑落,滴在地上,溅起血珠,而自己手指不可避免地沾染了血迹。

  他不禁轻闭了一下眼睛,他已经很仁慈了!

  若不然,他手起刀落,削落他的头颅,轻而易举!

  “给我吃了!”左润冬怒目而视,一手抠住路远的下巴,强制他张开嘴。

  可是路远非但不配合,竟然还扬起那抹坚毅笑容,唇角带了些抽搐。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左润冬心里头焦急,呆会儿那些打手回来,他就没有机会了。好容易才将那些人全都支走,他MA的竟然还敢跟自己反抗到底。

  他手掌伸出,五指抓住对方喉结处,轻声地低吼着:“你他MA放聪明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你再不吃,等着找死!我手指头一用力,你的命就没了!”

  路远古铜色脸膛憋得发紫,他沙嘎着喉咙,声音断断续续:“你……会……这么……好……心……放……放……我……”

  见他被自己掐得快毙命,左润冬眼中闪过一抹白光,随即松开了对方,往后一退,两目警惕地巡视查看四周有无来人。

  路远翻着白眼,张大了流血的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听着,吞药之后,你会昏迷一段时间……药物干扰,心跳极弱……我以埋葬方式,安排你出山……”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受尽摧残之后,在听到这番话,路远突然昂头,发出一阵震天撼地的嘲讽大笑,“哈哈哈哈!你哄三岁小孩吗?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就在他笑声狂放的时候,左润冬找准角度,将药全数抛到他嘴中,随即大掌紧捂住他嘴巴预防喷出来。他面色沉静,一字一句的说道:“带秋走……我来安排……”

  啊啊啊啊啊啊虐啊虐啊虐,本来以为很快就结了,么想到一写起来就是这么多,有亲们觉得烦不烦呢?下一章,两人要绝裂了,也要回去了,唉,可怜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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