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他扒下了她的内衣裤,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强壮的身躯迫于她腿间。
冷秋闭着双眼,挣扎了一会儿,力气渐渐变弱,听凭他粗暴的脱掉所有的衣服,听凭他急促地喘着粗气,听凭他的手轻轻地按在她柔嫩的手上,听凭他不忍惊动的抚摸却又无可忍受的冲动:
“你已经很需要我了……”他摸着她湿润的柔软处,指尖往里探,一边吻吻她的脸:“还是这么热情。秋,和第一次一样,为我的存在而热情。”
他拿起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灼热处,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强大。
他轻揉着她敏感的乳,含吮着那粒粉红呢喃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再忍忍的。秋,说你爱我,好么?”
由于淋了酒,他额前的碎发是湿的,随着他伏下来,水珠沿着他鼻尖,滴落在她胸前,一颗一颗,到最后分不清是汗,还是酒。
因为冷秋感受得到,他火热的身躯还有抵于自己腿间那灼大硬挺的热物,它在磨蹭着她娇嫩的皮肤,挑弄着她的柔软她的敏感。
他早已兴奋,想让她一起兴奋,他还不想只用强的方式来告别这最后一晚。
他是珍惜她的,他也一直都在珍惜,很努力地在做。
他从来不哄劝一个生气的女子,哪怕以前的十三,也从来没有去哄过。他哄过的女人,只有一位,那就是眼前的她。
他从来不惧怕谁,这世间,从来都是人家惧怕他。
可是,自从和她在一起,他就越来越觉得,对她滋生出一种惧怕感。他怕她生气,他怕她不高兴,他怕她不理自己,他怕她……所有的,只要是她不开心的事情,他都怕。
就如此刻。
她如此一动不动了,僵硬着身躯,任由他抚摸,他却突然害怕了。
他的指尖都在颤抖,吻着她娇嫩的肌肤,所到之处激起一阵心颤,是自己的心颤。
他呢喃着说:“秋……秋……我的秋,说你爱我……”
身下的人忽地发出一阵冷笑:“我永远不会爱上你……你就别做梦了……”
她的笑声,几乎要让他崩溃!
心已经跌入低谷了,她的一句话,便把他打入地狱!多么绝情,叫人痛彻心扉!
他忽然用力地一捏她胸前的浑圆,面目冰冷,也绝冷道:“好,那就不爱了!我也不爱了!”
左润冬挺腰,一个狠劲往里冲,冷秋咬着抽搐的唇,痛苦地呻.吟,头部拼命往后仰,两只手无力地摸索冰冷的地板,像是要抓向什么,可是什么都抓不住。
空空的拳头,张开,蜷握,蜷握,张开。
十指胡乱的在地面抠来抠去。
晶莹剔透的指甲,划过地面,随着他冲刺的力度,一片一片断裂。
他开始在她体内不管不顾地狂乱冲撞,每一次都顶住最深处,她的柔软一阵阵地强力收缩,用力吸吮着他的火热,痛而尖的叫声再度在他耳边高声响起:“……哥……哥……”
她没有喊痛,只是一遍一遍喊着他:“哥,哥,哥……”声音甚至都带了点娇美。
他清楚,他已经把她弄得很痛很痛了,可是他不清楚,要把她弄得痛到什么程度,自己才舒服。
“你叫吧!”左润冬顶住她的深处,狠狠地吼着:“痛,你就叫吧!冷秋,我也不爱你了!我爱不起你!你太高贵了,你太美丽了!和我在一起,太委屈你了!”
他激烈地动作,随着他的话语,冷酷无情,就那么一字一句由嘴里脱口而出:“我就是个魔鬼,我就是个毒贩子!我给不了你幸福!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我给你的只有伤害!你恨我吧!秋,你恨我吧!”
他一边干着,一边吼着,最后嗓音渐渐嘶哑,他不知道是自己哭了,还是刚才残留在脸面的酒液滑了下来,灼痛了他的双眼,心里酸酸的,揪心的痛苦,他的低吼渐变成无意识的抽搐嘴唇:“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爱你………”
苦涩的滋味,蔓流在心间,形成脓血,痛苦不断在膨胀膨胀膨胀。
都说伤害一个人,最容易!
可今夜里,他才感到,原来伤害一个人,最难!最难!
他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呼吸粗重,她紧咬着唇,鼻息急促,疯狂地摆动着头部,疯狂的快感堆积如山涌在她体内,海水一般咆哮而来。
明明是这样强烈的抵抗,可是为什么,她却变得如此敏感,如此兴奋,受不起他的撞击,受不起他的前进。
她明明在抵抗,可是是体内为什么这么需要,甚至于渴求?
或许,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复杂,生理与心理矛盾激化,永远心理敌不过生理。
他狂.野的占有她,疯狂的律动,带给她疯狂的兴奋,快感绵绵不断席卷她,她敏感得几近疯狂!
一个侧式的动作后,他一下子又将她按在墙壁上,她已累得虚脱,无力的倚在墙,唇色嫣红,吐气如兰,濡湿的发迹,黏在粉红的颈上。
左润冬喷出一口热气,啃咬她的耳朵,而她眼角的余波扫描到旁侧养鱼的玻璃瓶,摸索着伸出手去,到底指尖够到了冰冷的玻璃瓶,使出全身力气用力一推。
“啪!”摔碎的声响,清脆而绝裂!
那些鱼儿,和着清水,流得到处都是。活嘣乱跳的小生命,濒临死亡的绝境,还有几条鱼腹生生刺在尖锐的碎片下,一下子被挑开,肠肚都剖开来。
而她,也被他从墙边拉拽了下去,按在几上,双腿被他高高的举起来,架在肩上。
冷秋小腿踢蹬着,死命的往下溜,身子滑落于地,离开小几之际后脑勺:“嘣”的一声,阖在地面上,虽然铺着地毯,可那种钝疼像铁锤,捶得她脑袋快要破碎!
终于她指尖够到了一片透明的玻璃碎片!
“别过来!”冷秋捡起地上一条死鱼尸旁的尖长碎片,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你不要过来!”
“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她宁愿死,也不要承受这种折磨!
这种痛苦的折磨,摧毁身心的,偏偏让她有兴奋至极的快感!她憎恨自己!她憎恨那个男人,带给自己伤害,而她却感到痛快!
“你想死?”左润冬拧住她手腕,她在痛叫声中松了手指,他取走那碎片,随手一扔,冲着她咆哮道:“马上你就要死了!抵抗只会让我更兴奋!今晚,你不死,我也要弄死你!”
冷秋悲凉的眸子,干涸了,流不出一滴眼泪,抽搐唇瓣:“我,我难道……连死都不行?”
“你死,也要死在我身下!”左润冬低吼,突然抽出来,拉起她,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让她伏跪下地,双手撑着。
他也跟随着曲跪在她身后,两只大手几乎是粗鲁地拨开她的,紫红的灼热顶住那收缩的粉红色,他呻吟,指尖不断地揉捏她的臀,“让我进去……”
“吼!”他以势不可挡的强劲冲破了她薄弱的菊花,势如破竹般,撑大了她的恐惧,涨大了她的痛苦。
破空的尖叫,带出她惨绝人寰似的撕裂之痛,反手胡乱地抓划着他的手臂,血印一道道的抠出来,她的指尖都带着血丝,浑身痉.挛,强痛无力,一阵凶猛地抽搐后昏厥过去……
左润冬狂猛地爆发过后,她就不省人事了!
她就像一个死人躺在他的怀中,头枕着他的臂弯,垂下去的长发,散乱在臂边的空气中。
微弱的鼻息,几乎探不出来。
只是那张脸白得让人心惊,死人的脸,是否如她这样,白如纸,一点就破?
左润冬抱着她,亲吻着那张冰凉的唇,轻声说:“秋,我答应你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爱你,丫头。”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眼泪一颗一颗的流,声音哽咽:“你不是十三,我从来没有爱过十三,我爱了那么久,我痛了那么久……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你不是十三,你是我的秋……我最爱的秋,我惟一的女人……”
“答应我,从此以后忘记我……答应我,你一定要幸福………”
他将她抱上床,给她穿好衣服,用一条薄薄的被单包裹她,接着将她细小的身躯,装进一个纸箱。
做着这些,心里头慌慌张张的,手指一直在抖啊抖啊。
秋,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那时,正是凌晨一点。
屋外传来土兵惊慌的脚步声,乔爷披衣出来,只听有人说道:“岩洞里那个打了败仗的俘虏死了!……”
路警官死了?
乔爷可不相信,那么快就死了吗?
他让一个士兵带路,进了岩洞一看,那么血腥的场面,弥漫着浓烈血味。
风干的血块,变得愈加辛辣,刺鼻,呛喉。
乔爷呛得喉咙难受,咳了一阵,再不愿往前查探,只略略浏览着已成血人的路远。
低垂着脑袋,脸侧血迹斑驳,脖子,胸上,手臂上,身上遍布着血印,鞭痕,染得通红的双足下,凝着一滩褐红的血渍,还丢着几条血鞭……
“长官那天,把他打死了。”一个士兵心有余悸地回想那天的场景。
乔爷面孔僵冷,走出台阶之时,吩咐下去:“将人抬出去,快快埋葬。”
“是!”
迎面走来的左润冬,见乔爷面无表情,从岩洞出来,佯装不知,故意问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路警官的死,你下手真狠!”乔爷目不转睛盯着左润冬,只见他脸一偏,不以为然一笑。
随后,转过脸来,淡淡地注视老头子一眼:“从小乔爷教的,男人要狠,绝不手软!”
“我还不想,送他上路……留下来,做将军的人质,如遇外界调兵遣将,将军也好…”
乔爷话未完,左润冬凉凉一笑,不屑道:“以将军无坚不摧的兵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要什么人质?再者,战一打,什么人质不人质的,炮弹无眼,胜负在人。”
他一席言,堵得乔爷老脸涨红,无话可说。
他双手负后,站于左润冬面前,直视他几眼,终于说道:“那就赶紧处理后事,越快越好,处理干净一点儿。”
“这个事,得禀报将军。”左润冬不声动色,沉声道,“总得通知将军一声。”
乔爷挥了挥手,让一个土兵快去,随后与他向着山外的石径,往将军大营走去。
将军困倦的从被窝中爬起来,六个老婆伺候他穿衣,末了,坐在高堂之上的椅中,了解事情起因后,沉吟半晌,才道:“这块地方,养育着我和将士们,要安葬的尸体,也只能是将士们……外人,何况又是俘虏,脏了我的地头……拉出山外去,越远越好。”
将军嫌恶的挥挥衣袖。
他说的自然有道理,金三角这块地方,他们世世代代用血和生命来保卫,怎么能留给外人一席之地?谁攻打这儿,谁就是敌人,与他作对。而敌人沦为俘虏,即使是死人,也要拉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仇人埋葬在他的地盘,不等于屈辱么?
将军立刻吩咐坤山,坤沙,将路远的遗体抬向一部休旅车,让他们两人拉到外边去,找条河丢弃。
出山的路很艰难,很漫长,又因为深夜开车,恐两人睡眠不足,所以不惜血本安排了休旅车。
路远冰冷的身躯还在山洞里,就被胡志高用一床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抬上车后,胡志高突然看着左润冬,问了句:“这事,要被大嫂知道怎么办?”
左润冬突然就火了,冲着胡志高严厉地喝道:“你管她怎么办?她最好也去死了算了!”
乔爷和将军,都在车外看着那些人忙碌,这时将军仁慈地看向左润冬:“润冬,叫大嫂来,送他一程,随便也让她死了心,岂不更好?”
“将军?”左润冬急红了一张脸。
人人都知道冷秋的身份,也都知道,这位路警官与大嫂的身份关系非浅。
可是,一直以来,兄弟们都很给他面子,不当面提及。
心知肚明就好。
而今天,不知为何,连将军都要来插足,好管闲事了。
左润冬看了眼将军,又在乔爷的目视下,终于决定:“我去,叫她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了终于出山了,回城了,俺的娘哎,冬哥要这样做,才能救冷秋,好无情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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