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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这个……”他迟疑,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支唔着,最后讷讷的说,“一个在夜店认识的女人,长得很漂亮,最近应酬多,我经常送她花篮。”说完,脸微微红了。

  “送了她多少花篮?”冷秋曾在娱乐城卧底过,自然清楚,送的花篮越多,就表示那个小姐越受欢迎,是夜店的台柱子。

  “一个花篮680块,我送了她八个。”左润冬老实交待,轻吻她的耳际。

  冷秋推开他,噘嘴,啧啧叹道,“你真有钱啊,送那么多花篮给她,花钱如流水。”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应酬。”左润冬说话的时候,也有些无奈,知道她又不开心了。

  “应酬了客户,还要应付那些小姐吗?”冷秋想从他的怀中起来,刚挺直背,就被他搂得更紧。

  “冷秋!”左润冬正色道,“那些都是玩玩而已,你怎么就不懂?”

  “那你就应该去玩吗?”冷秋生气了。

  “秋!”她一生气,左润冬就焦急了,“这不是我玩不玩的问题,这些都是逢场作戏,纯属交际。”

  娱乐城,就是让人娱乐的地方。男人,有哪个不进?再说饭局的时候,喝了点酒,一时兴起,总会有些暧昧的现象发生。

  这根本,就是无法避免的。只要不犯原则问题,就不算过份。

  左润冬认真的说道:“秋,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冷秋没有说话,他又说:“秋,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她看了他良久,最后决定相信他,不论如何,他是她的丈夫,身为妻子应该理解他在外应酬也是不容易的。那也是一项技术活。

  “我去冲凉。”冷秋上楼,穿起起居室,进了浴室。

  浴后,才发现左润冬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摇醒他,让他去洗澡。他困倦得似乎不想起来,只拉着她的手,喃喃说:“秋,感谢有你,希望我们……此生,能牵手,走过人生所有的春夏秋冬……”

  冷秋应着他,“那你先去洗澡吧,我们一定会走过的,快去啊。”他这才摇摇晃晃的起来,大半个身子都倚在她怀里,伸手往她胸前摸来摸去,口里含混不清地讲一些暧昧的话语:“秋,好软,这是什么?”明明捏住她的那个,浑圆的一团。

  “讨厌!”她羞红着脸,打开他的手,将他往浴室里一推,“去洗澡!”

  洗澡出来他清醒了些,搂着她又是一轮爱.抚与高.潮迭起的床.上运动,直到把冷秋折腾得筋疲力尽,他才算完事,满足的勾着唇眯眼睡了。

  凌晨四五点,冷秋还在睡梦里,忽听枕边低哑的喉咙断断续续说话。

  “……到了?这么快?”

  冷秋侧耳细听,却听不到什么。

  左润冬压低声音,鼻音也很浓烈,一只手伸过来,摸上她的背轻轻揽住,掌心在她胸前眷恋地游移。“嗯,我知道……”

  然后好像挂了电话。

  “秋,秋。”他撑起胳膊,对着她耳朵轻唤,不见她回应,手掌便罩上她的饱满仔细抚摸,然后又低头含住她右胸上那粒粉红,狠狠吮吸。

  她身子猛地僵硬,不用说,那本来柔软的粉红变成了坚挺的一粒。

  他舌头卷着那越来越挺立的敏感红蕾,感应到她身体强烈的反映,嘴角边泛出阴冷的笑。接着热乎乎的唇覆上她的唇,紧窒的吮力差点让她呻吟出声。

  “秋,好好睡觉,我出去有点事,很快就回来。乖,宝贝,我爱你。”

  穿好衣服,出门之前,他还不忘在她额头深深吮一口。

  直至他出门有一会儿了,冷秋才快速从床上弹身而起,打电话给路远。

  “出去了?去什么地方?”路远迷糊两眼,显然有疑问,这才拂晓,交货也太早了点。

  “我也不知道,你注意一下最近的码头货运……”

  她没说几句话,忽听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赶紧先挂了,一股脑儿钻出被窝里,紧张得很,连呼吸都不敢大力。

  卧室门打开了,左润冬返回来坐在床头,仔细看了一眼窝在枕头上那一头柔密的黑发,伸手抚摸着笑了笑,这才弯腰抽出柜子浅抽,取了一张类似卡片的东西,放入怀中。

  这时他手机又在催促了,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急匆匆赶着出去,神色有些慌张。

  冷秋多了一个心眼,马上穿衣出门,悄悄尾随。

  决定跟踪他。

  她从后门出来后,那时夜里清冷的风,吹得她一阵发抖,合不拢的牙齿,咯咯的打架。

  依然是那个厂房,来过几次的冷秋认得这里,这儿是帮派的工厂,有时候也召开帮派大会,可她一直搞不懂那些工厂是用来生产什么东西的。

  厂房里,蜡黄的灯光,投射在冰冷的地面阴森森的。

  左润冬在仓库里踱着小步,面对着吴媚,她最近身体越来越虚,虚弱得像一片棉花,依然是一头卷发,梳成一束用发夹扣住。

  穿着比较低胸的短裙,露出妩媚的胸与一双大.腿。或许是知道,左润冬会来,所以才将自己打扮得如此性感。看到左润冬视线往她身上瞟,她又紧张的脸红。

  仓库中央一张巨大的台面上,摆着许多的布娃娃,红黄蓝绿,五颜六色。

  张逸正在旁边查数,有几人在旁边记数。

  “什么时候到的货?送往哪里?”左润冬在旁边的椅上坐下。

  “……送往轮敦。”吴媚忧怨地看了问话之人一眼,“是不是打扰了你的温柔梦乡?”

  左润冬没有答话,而是将伸手展开,掌心向上,“烟!”

  “你以后少抽点!”吴媚关心的说道,左润冬不悦地睨着她,“我老婆都不管我,你管那么宽做什么?安于本份,知道么?”

  “大嫂不管你,那是心底没有你……有哪个女人,不想管着自己的男人。”她低咕着,把一支烟点燃,猛吸了一口,走过去放到他嘴里,顺势抱着他脖子坐在他大腿,“冬哥,你这么早起来,不怕大嫂独守空房?”

  “我缺了她,我活不了?”左润冬勾着唇角邪恶地笑,手摸上她的胸捏揉着,“怎么?身子还没恢复过来。就这么不要命地想了?”

  吴媚把脸抵上他的下巴,娇媚地笑:“冬哥这么厉害,大嫂那事够你满足?”

  他吸着烟吐着烟圈,沉下双眸不语,他明白她言下之意是什么?

  冷秋那身子骨极弱,受不起一点大力的冲击。还有那个,冷秋永远都不可能给他做。

  仅仅一次,那还是在以前山里,他喝高了,看到路远抱着她,心里愤怒了逼着她做。要说夫妻之间,做那个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冷秋不是那种开放式女人……而男人在这方面,花样总会多,并不满足于那种男上女下式。

  她怀孕期间,曾经有一次提出给他做,被他严肃的拒绝了,觉得性这么美好的事情,委屈着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做,未免显得肮脏了。

  尽管他那方面极强盛,可是在冷秋怀孕,到产后三个月,为了她的健康他没再碰过她,也没碰过任何女人,他虽然花心,可是对于她,永远真心。

  “总共多少?”他揉了揉眉间,深深吸了一口烟,斜过脸去问那边正忙碌的人。顺手推开吴媚。

  听到问话,张逸抬头,右手握拳,伸出食指与大拇指。

  “阿嚏!”仓库外面,冷秋冷得禁不住狂流鼻涕,鼻子痒痒打出一个喷嚏。

  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但看到外面停着左润冬的车,直觉得里面应该有不少黑幕。

  那么小的一个喷嚏在风中吹开来,不知道左润冬听到没有?

  怕被他发现,冷秋拢了拢双肩,缩着脖子,离开破旧工厂的铁门墙角。

  风吹过来,很冷很冷。

  怀孕之后,应孕妇的要求,不宜留长发,所以左润冬让她剪短了头发。他现在对她真的很好,要什么他都能满足她……

  她抱着胳膊,一步一步往前,叹口气,加快了步伐。

  要赶在他没回家之前,回到左宅。

  出租车在厂房外边不远处的树阴下等着她,见到她,急忙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关门,启动车子,马上朝前驶去。

  冷秋坐在车里,拿着那部手机把玩着,生完孩子后不久,为了方便与她联络,左润冬便给她配置了手机,号码尾数是小冬出生日期,也是他的出生日期。

  天,还未亮,朦朦胧胧的,一切都似乎蒙在冬雾中,近物远物都看不太清。

  “扑通!”一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着紫色裙,双膝盖跪在她面前。

  冷秋刚从外边回来,还在铁门外,就碰到这一出,她满头雾水,弯下腰去问,“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她又不认识她,干嘛见了她就下跪?

  “你救我!求求你救我!救我,求求你!”她爬在地上,双手抱住冷秋小腿,哭得眼泪鼻涕直流。

  “什么事?我怎么救你?”冷秋让她进去,给她冲了一杯热乎乎的咖啡。

  她捧着透明的咖啡杯,手指颤抖着,忽然啪地一下摔了杯子,双手使劲撕扯自己头发,似要抠什么东西出来,甩着身又哭又喊,“我要!我要!冬哥……”

  一阵心凉,冷秋打通他的电话,将情况说出。

  左润冬还在仓库里,接着这个电话的时候,心里烦燥不安地喊,“让她滚!”

  “你回来吧,这事我解决不了,人家都指名要你呢。你不回来,我没办法让她走,她都已经要撞墙了,死在这里怎么办?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处理干净。”冷秋酸溜溜的口气,在左润冬听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秋吃醋了?”他含笑问。

  “啪!”冷秋将手机挂了。吃醋?用得着?像他那样花心的男人!

  那个女人还赖在侧厅沙发不走,披散着头发,冷秋叹了口气,走过去对她说,“你放心吧,他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如果累了,就在这儿睡一觉,等他回来。有什么事,你跟他说吧。”

  说完,冷秋就将侧厅的门关好,一个人盘腿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抱着双腿,头抵在膝盖,再无睡意。

  都有女人找上门来了,可见,他左润冬花心的本事,是多么巨大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左宅大门警报声响起,警卫像是睡着了,一时没有察觉,直至,左润冬按了喇叭尖利的响起来,警卫这才如梦初醒般,慌忙按下大门开关键。

  “都睡死了吗?”这是左润冬第一次怒骂家里的警卫,那值夜的警卫,被骂得唯唯诺诺,不敢抬一下头。左润冬训了一通,将车子往旁边一扔,疾步走向大厅。

  冷秋知道他回来了,也没去迎接,只坐在沙发不动。他怒气冲冲的,但到了她面前,又非常压抑着,声音低低的:“秋,我回来了。”

  她不理他,只嗯了一声,玩着自己的手指。

  “秋。”左润冬来拉她的手,冷秋如被针扎一样,腾地弹跳而起,冲他吼道:“你别碰我!”

  他自知理亏,有些无奈,轻叹了口气,像往常一样轻抚她的头发,冷秋打开他的手,他没有办法再在她面前,只得推开侧厅的门,走了进去。

  “冬哥!给我!给我!”侧厅里,付琴一回头,急忙溜下沙发,跪爬在冷冰冰的地上,不停地嗑头,嘴唇破了,牙血流了一地,拖出一条条腥味浓重的血丝。

  左润冬麻木地看着她,轻轻将门掩上,忽然走到她身边,蹲下,“我真想掐死你!”

  付琴眼泪鼻涕一把流,哭哭啼啼:“冬哥,我知道不应该来找你,可我受不了,我吸上了我戒不了,求求你给我,冬哥你给我……”

  她毒瘾发作了,使劲撕扯自己的头发,而左润冬只是无动于衷。

  正在这时,侧厅的门又开了,张逸偷偷钻进一个脑袋,又往外看了一眼,冷秋起身,到楼上去了。张逸才在左润冬怒目之下,将门关上。

  付琴伏跪在地,双手抱着左润冬的腿,扯着他裤角,一遍一遍地哀求着。

  “冬哥,你看……”张逸在旁不忍心,想到十三,心头又是一酸。

  “给她!”左润冬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仔细查看她身上,发现皮肤已是斑驳陆离,把手一伸,“注射器!”

  “不行!冬哥,她会……”张逸惊骇的阻止。

  “注射器!”左润冬冲他吼出一声,“我的话都不听了?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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