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书斋 > 那夏,相逢陆见深 > 第2章 他就是变态

第2章 他就是变态


  “今天做什么了?”

  真会明知故问,但他问了我就必须乖乖回答,“去机场接你之前去买衣服了,东西都还在车上呢。”

  说话间一双手搂上腰,将我扳转面对他,羞的我满脸发烫。陆见深体型非常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也会花时间去健身,维持身材。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光着,但还是免不了结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这厮暧昧的把脸贴上来,哑声道:“反正还要脱,多麻烦。"

  他的唇已经落在颈项,酥麻发烫。我就是再笨也知道他想干什么,慌忙拿手抵住他胸膛,找理由拒绝,"我饿了,先去吃饭好不好?"

  "不好!"他稍染欲望的黑眸冷下来,“夏渔,我还在生气呢,你想惹我更生气吗?”

  我连连摇头,不敢。

  虽然陆见深不会打女人,但他有千万种方式惩罚人,他太了解我,知道我害怕什么,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威胁我。我曾经试过逃离他,但结果非常遗憾,被带回来后陆见深极其变态的把我关在一间有蛇的屋子里。

  屋子里仅有一盏散发着暗橘色的小灯,为了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好让我清清楚楚看到地板上蠕动的生物。虽然事后他告诉我那些蛇没牙,但我这辈子不会忘记那恐怖的情景、那阴冷湿滑的蛇身。

  我尖叫着拍屋门,求他放我出去,陆见深无动于衷。直到受惊昏死过去,醒来已经躺在床上,萍嫂给我倒水喝。

  陆见深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看我,面无表情的问:“还跑不跑了?”

  我握着玻璃杯的手在发抖,水一滴都没喝进嘴里,恐惧地望着他,只顾着摇头。这件事后好长时间我都怕蛇,就连不小心踩到水管麻绳都能受惊,所谓杯弓蛇影,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突然不饿了!”我咧嘴笑,没皮没脸地主动贴上去抱他。

  陆见深满意得在我脸上亲一口,抱起我就往床边走。或许真是五天没见缘故,他特别贪婪,怎么哀求都不放过。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拔筋挫骨又重组再拆分,浑身酸疼难忍。不知道是陆见深太霸道还是我太累,反正我昏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萍嫂上来敲门,“夏小姐,起来吃早饭了。”

  “我洗个澡就下来。”我坐起身觉得浑身骨头要散架,痛得皱眉。拿了浴袍进浴室,镜子里能清楚看到锁骨和胸前密布的深红吻痕,肩膀上还有一排浅浅牙印。

  “这个禽兽。”

  我想,总有一天他会毁了我,我也会崩溃杀了他。

  有时候我总想,要是当年妈妈没去陆家,或许我就能逃过一劫。

  我家过得拮据,父亲早逝,温婉的母亲承担起抚育我的责任。妈妈是音乐学院的老师,自小熏陶下我对钢琴极富兴趣和天赋。妈妈带我去参加等级考、各种青少年比赛,每一次都能夺得桂冠。

  到现在都还能记得当时妈妈脸上的神情,是欣慰和骄傲。那时候我想,就算不为自己,只要妈妈希望,我也会这么努力下去。

  家长的期望和自己的爱好一致时,是那么的幸运和幸福。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或许是我成长到现在最幸福的时光。

  为了给予我更好的条件,妈妈闲暇时间去当私教,然后去了陆家。陆见深那时候是妈妈的授课对象,非常孤僻。陆家开的报酬极高,但陆见深实在沉默寡言,让她多年的教育生涯碰壁。

  “小渔,今天你陪妈妈一起去吧,你这么开朗一定能带动那位小哥哥。”

  我点头,“嗯!”

  那年,我12岁,第一次见到18岁的陆见深。

  秋末的天气湿气已重,他光着脚站在一堆枯黄梧桐叶里,昂着头像座雕像一动不动得望着面前那棵高大的梧桐树。

  阳光浅浅落在他身上,既美又孤独。

  “……陆少爷。”妈妈上去小声唤他,语气温柔。

  他转头,目光非常不友善且凶狠得瞪着我们,一张过于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但他,真的长得很漂亮。

  我心一跳,下意识咧嘴朝他笑。

  之后我开始陪着妈妈,顺便和陆见深一起练琴。他其实弹得非常好,只是不喜欢。我喜欢弹卡农,他就跟着弹这首,慢慢地能熟练弹奏完一整首。

  妈妈惊喜道:“他从来不愿意弹完一整首曲子。”

  我们逐渐相熟,一放学就会直接去陆家陪着妈妈,然后高兴得和他说学校里发生的新奇又好笑的事。他像个大哥哥,安静听我唠叨,然后微笑。

  我问他,“第一次见你时,你站在梧桐树下看什么?”

  他说:“这棵树是我母亲种的,小时候她和我说,最后一片梧桐叶掉下时心里想的事就会实现。”

  我很想笑他,这种话真是中二。但我又不能这样做,因为陆见深母亲在他7岁时就过世了。听说当年还是他亲眼见着母亲被人□□后杀死的,他和僵死腐烂的尸体呆了整整九天。

  我们和平共处了4年,彼此熟识的像最好的朋友。直到我准备出国,国外那所音乐学院非常有名,很多人削尖脑袋想去都不一定能去。我为了这所学校关在屋子里除了练琴就是练琴,简直到了快走火入魔的程度,经历过几次失败才终于通过甄选。

  受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兴奋地跑去找他,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本以为他会高兴,没想到他脸色一下子沉地发寒,语气冰冷,“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

  “……你不高兴吗?”我愣愣地看着他越发发青的脸,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他瞥了眼我手里的通知书,说:“你要离开吗?”

  “学校在纽约,但我一定会经常回来的。”

  他家虽然有钱但他爸不允许他去国外,怕和当年那场恐怖袭击一样。陆家从前是涉黑组织,道上混了很多年,出了那件事陆老爷才开始转行洗白。

  “你不能去。”他眼眶发红,气得额角青筋鼓起,上来抢我的通知书。第一次发现他的无理取闹,尖叫着和他死拼,直到他快得逞我气得大吼,“陆见深!你要敢撕,我就和你没完!你试试看!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

  他浑身一震,目光受伤又不敢置信得瞪我,然后把录取通知书丢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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