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书斋 > 冷少的卧底情人 > 第185章

第185章


  “那个……刚刚,有一只狗狗跑到楼上去了,我下来看看。”

  尽管这时,已知解释毫无用处,但依然想要掩饰一下慌乱的内心,接下来,不知左润冬会怎么做?

  只见他向她慢慢走近,轻轻在她面前蹲下,一手抚摸她的头发,一手拍拍铁笼,带着宠溺的口吻:“嗯,秋喜欢哪一只?就挑哪一只。哥明天再给你多买。”

  冷秋脸庞烧红,耳根隐隐发痒,他越温柔,她就越愧疚。

  “来,去睡觉。明天再来看……你好像又长轻了。”他将她抱起,亲吻着,趿着拖鞋上楼,用湿毛巾将她的手擦干净,轻轻放在床上,接着她甜蜜地进入梦乡。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像是在梦里。

  醒来时,床边已空无一人。

  冷秋机警地爬起,赶快拿起手机,想要拨通路远的电话。

  可是……

  苦笑了下,她怎么可能,在家里和路远通话?若是叫左润冬察觉到,不是死路一条?

  想了很多的办法,最冒险,最直接的办法,还是外出。

  但是,又不能一个人外出。

  于是冷秋喊上周妈,说自己想要去买点东西,而周妈,需要问过左润冬后,得到那边允许,才敢陪同她出去。

  “要买什么?”电话通后,周妈转给冷秋,她拿着听筒,听到那端的声音在说,“秋,我给你买回来,你说要什么?”

  “我要那个……毛线,跟你在电话里说不清……”

  “毛线?拿来干什么?”

  “我拿来玩不可以吗?”

  电话那端,沉默一会,左润冬轻笑出声:“不会是想要给我织毛衣吧?秋,是不是这样?”

  “不是,我就是拿来玩的……”冷秋嘴硬。

  那端沉默,过了许久,仿佛是他在经过慎重考虑后,再作出的决定:“嗯,出门的时候小心点,外面有风,把围巾围上。”

  依然是温柔的嗓音,宠溺的口吻。似乎对她,爱如自己的生命,他永远都要捧在手心来呵护。不管她对他做什么。

  出门之际,冷秋见张逸来了,笑眯眯问他:“张大夫,我陪我去买毛线吧。”

  “我来找小嫂……”他眼神略有些闪躲。

  “哦,你找她啊,成天呆在楼上那个?”冷秋冲他调皮的笑,“冬哥去了泰国,不知道会给我买什么好吃的回来。”

  “冬哥去了泰国?”张逸不知对方在套口风,怔了下,似喃喃说道,“不可能啊,香港那边缺口大……”

  “什么?”冷秋装不懂。

  张逸一摸鼻子,“啊”了一声,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上楼去了。”

  香港那边缺口大?

  那意思是说,左润冬没去泰国,而是去了香港?

  司机开车送她们下山。

  出到外面,因为要找毛线店,冷秋就和周妈一家一家找,但是一直找不到她要的毛线。

  其实,她是真的有心出来买毛线,那天听到张逸说,冬哥这辈子命苦啊,从来都没有人好好疼过他。她心里一酸,想着,是不是给他做点什么,要不,打个毛衣吧。

  “小姐,那里有个店,看看有没有。”周妈指着对面的店面。

  隔着一条街,现在是车流的高峰期,周妈走得缓慢,而冷秋几乎是跳跃式行走,后边有人挑着青菜担子,看起来是农家,周妈于是说:“小姐,我看一下这个青菜靓不靓,你先到那边等我。”

  “噢。”冷秋答应得挺快的,一闪就不见人影了。

  悄悄溜进一间浅黄电话亭,打电话的时候,还注意看了下周边的环境,应该没什么人往这边看。

  颤抖着手指拨号,她心中深吸了口气。

  路远的号早已刻骨深记,可是为什么这一刻,还是有过一阵迟疑。

  “………黄毛犬?藏敖?你确定?”由于是周末,路远还窝在床中,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听此事,身子一个鲤鱼打挺,跳跃而起。

  “他说去泰国,我想可能是去香港……货是从泰国那边运送过来的,就不可能再运送回去,要转手,只能是香港,最近那边缺口大。”

  冷秋想到出门之前张逸无意间提供的,再将此消息转给路远。

  那到底是拦哪个码头,就看警方那边了。她只负责提供消息。

  路远急急慌慌穿衣漱洗,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码头。

  将车子停在码头边,招呼警队队员,立即火速包围了码头,却已经晚了。

  船走,码头空。

  货走水路,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如果运到香港,交易成功。那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收队回来,路远沮丧地驾车行驶在街头。

  “上来!”一看那个穿大风衣的纤瘦之影,他一推车门,对着她几乎是吼道。

  车边的人怔了下,随后,望了眼四周,才闪身坐入。

  路远一边挂档,一边责问冷秋:“为什么不早一点通知?”

  看他这副脸色,就知是失败了。要么是查无所获,要么是苦无证据。

  冷秋想了想,也后悔不迭:“我一觉睡过头了。……以前都是醒在他前面的。谁知道昨晚睡醒来,他就走了。”说句话时,她有没有感觉,透出浓浓的情意绵绵?

  “那你昨晚上就应该早一点告诉我,而不是等到今天,什么都晚了!”

  路远恼怒得很,一个拳头就砸在方向盘上,“他是个狡猾的人,要不然,周局怎么斗不过他?”他当然不能说自己在与左润冬斗,不然冷秋也会小看他。靠一个女人,来升官。

  “我,昨晚……”冷秋抿着嘴皮,难以启齿。

  昨晚自用过晚餐,左润冬就一直与她寸步不离,就算她要通知也根本没有机会,好不容易在半夜时醒来,才想起那些狗狗,却忘记了应该先打电话通知,而不是跑去储物室。

  可是,打电话显然是最愚蠢的。

  随时,都可能被左润冬怀疑。

  到今天才发现,这件事情,上级决定得多么仓促!竟然连一系列的信号,暗号都没有核对好,就匆匆让她献身缉毒事业,太不理智了。

  而摩斯密码。要靠电脑特有的系统装置来发送,短短时间内,她如何能够成功发送给他,说不定,电脑一开,左润冬就出现在她面前了。

  “路远……我是不是很没用?”冷秋见他板着面孔,严肃得比左润冬生气时还可怕,心里胆怯,深深自责:“对不起……”

  她迷失了太久,总在说跟他绝交,逼着自己狠,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尤其是碰上他的温柔。

  “别说对不起……”路远迅速侧头,张开一掌,堵住她的嘴,眼眸里渗出又爱又怜,与眷恋不舍,“秋,以后别在我面前说对不起,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而不是你。”

  他怎么能让她觉得对不起他,罪该万死,应是他路远!

  “他说要去多久?”把车子停在路边一棵树下,他问她。

  “他没说去多久……”冷秋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他要去多久,好像说是一个礼拜。

  只是觉得,这批货需要左润冬亲自出手,那么一定会很急,否则,那么多的兄弟,还轮不到他亲自发货。

  六天后——

  “秋,秋!”空旷的大厅,扬起左润冬的声音,拖出长长的尾音。

  冷秋正在后花园浇花,提着筛孔水壶提梁儿,手腕弯成倾斜的角度,那水哗哗啦啦从壶里倒出,淋湿了一坛子的月季。

  经常有人说,玫瑰也叫月季,其实不然,月季与玫瑰根本不是同一种植物嘛。月季的花瓣繁多细软,玫瑰不甚。

  她正专心浇水,突地一只猫咪从天而降,瞪着蓝色的眼睛,幽幽发光。

  “啊呀!”冷秋被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

  当即怔住了。

  左润冬笑容满面,手里搂着那猫,在她眼睛面前晃了晃,“呶,哥说过给你买猫,喜欢不?”

  她讨厌猫,直觉得自己就像这只波斯猫,被关在笼里豢养,假日里,若不是和周妈出去买菜,一刻都不能外出。

  “怎么了?”左润冬看见她脸上郁积出不快乐的表情,便放下猫,环住她腰,头搭在她肩膀上,“秋……好想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朵,惹得她心头痒丝丝的。

  他轻轻摇着她的身子,喃喃自语,“每次一出去,我都害怕见不到你……”

  “我这不是在家里吗。”这个时刻,他刚交易毒品回来,冷秋开始有点不习惯他的柔情密意,仿佛那是从地狱穿透过来的鬼魅之音。

  “我希望你每天都在家里,我希望我每天回来,都能看到你在家里。”他说得情真意切,倒教冷秋有种深深的内疚。越是无所谓,心却越是软,受不起一句甜言蜜语。

  “来,我们进去吃饭。”他牵起她的小手,一道走向餐厅。

  吴媚早已坐在餐厅,见到他们进来,朝冷秋打了招呼:“大嫂,吃饭了。”然后埋头吃她的饭,也不看一眼左润冬。反正,他也没看她,互不关心。

  饭后,来了一通电话。

  周妈接过,回头传道:“小嫂,有你的电话。”

  左润冬正在看晚报,听到有她的电话,便抬头看着她,冷秋觉得事情怪异,也看着他。

  通话后,吴媚的表情很慌乱,挂了电话忙着要出门去,左润冬从沙发边站起,问她什么事,她摇摇首,只说:“爹地找我过去谈事情,可能很重要。”

  她走得很急,很急,几乎是五步并作一步,匆匆上了车。

  随着车子越去越远,冷秋心莫名其妙跳了起来。

  “啪!”黑暗的仓库里,乔爷甩手一掌,劈头盖去,掴在一张娇嫩如花的脸上。

  伴随着一阵尖叫,吴媚一个趔趄,后退两步,“咯”地退到桌子边。

  好容易稳住身,一手摸着脸的她,惊愕地望着怒气冲冲的养父。

  “帮里出了内奸!”

  乔爷重重地教训她后,又转头斥训身边的一些人:“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你们会不知道?都干什么去了?”乔爷大发雷霆,显然是到了忍无可忍,不能再忍的地步!何况又是针对自己从小疼爱的养女。

  “爹地,你怀疑我?”吴媚捂住脸跳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爹地,我是你带大的,手把手调教出来的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句话我不敢说,但是有一点我不会忘了,我的生命是你给的。我愣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造反。”

  乔爷盯住她半响,挥手招出背后两个下手,“你们自己说,交货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老板,老板………”马仔们吓得全身颤抖,双脚哆嗦,低头嗫嗫嚅嚅,“条子们冲上来的时候,我们全跑了………”

  不中用的东西!还好意思说。

  老头子气得一脚踢去,将这些人踢了个筋头!滚到一边去!

  “到底是谁泄露了风声?”乔爷勾下弯刀眉,剐着那张妖艳的花脸,“媚儿,爹地从小当你是个宝,长大当你是块好材料,你不要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出卖养育你的父亲!”

  “好,爹地!你既然认为是我,那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剁,来吧!”吴媚直着脖子,嗓子哽咽,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爹地,我也不是为自己求情。总有一天,我会劝阻冬哥回来接你的班。这个事,也只有我能够做了。”

  乔爷背着双手,在仓库里踱起了八字圈,皮鞋底每走一步,就让吴媚的心剧跳一下。

  第八圈未踱完,他忽然抬起头,吴媚心中不觉松了半口气。

  “媚儿,不要怪爹地……”他发出一阵耸动全身的大笑,笑完后,粗粗的嗓门儿响起,“可能是我的判断出了问题,老了不中用了嘛。刚才是爹地不对,还疼不疼?”

  他说着伸手,查看她被打的脸。

  吴媚很争气地用手背挡开,立即恢复进门前持宠而娇的表情,“爹地,我会给你答复,不担误我们的正事。”

  吴媚赶回左宅,大厅里,冷秋正趴左润冬身上,用一柄小摄子给他拔胡子。

  每抽走一根,他就疼得哎呀一声,嘴角抽搐:“秋,别谋杀亲夫啊……宝贝手下留情……”

  “哪里有胡子嘛?”冷秋低咕,干净的脸庞,白白俊俊,皮肤光滑得如女子般美好。手指触摸到眼角那个星状伤疤,她突然心疼:“疼吗?”

  当时一定很疼吧。

  难得听到她一句关心的问候,可他只是淡淡一笑:“不疼……”拿起她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着,他笑得很释然。冷秋深深凝望着,这一刻的温馨,真希望能够天长地久。

  这时,吴媚裹挟着一身冷风,从外面飘进,冲散了沙发上两人营造的温馨气氛。

  听到高跟鞋敲打地面,冷秋忙抬起头看去,见她半边脸肿着,不禁关心地问了句:“怎么了?摔跤了吗?”

  “没……”她很快就飞身上楼,连拖鞋都没有换。

  冷秋很奇怪望着她的背影,左润冬揽过她肩膀,将她的脸从那边拨过来,视线对上她的,“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来来来,帮我拔胡子。”

  “你没有胡子啦……”她拿着那个精致的小摄子,在他脸庞上寻了半天,也没有寻到一根短短的毫毛,偏还要她给他拔胡子。

  冷秋伸出两根手指,翻了翻左润冬轻轻合上的眼敛:“你上去看看她,她好像被人打了……”

  他“嗯”了一声,将她抱在怀里,一起坐了起来,“这可是你让我上去哄的,待会,我要是不下来,你可不要吃醋?”

  “鬼才吃醋……”冷秋朝他丢了一个白眼,将那枚小摄子拿在手里把玩。

  吴媚正在浴室里,裸露出雪白的身躯立在花洒下面,迎头冲洗。刚才进门,就见那两人亲密相拥在一起,她脸上被乔爷甩打的那一处,更是疼得厉害了。

  水声充斥在耳边,左润冬什么时候进来的,吴媚根本不清楚,只在转过身来,忽然看到有人立在浴室帘子边,微微吃了一惊:“冬哥……”

  “嗯,脸上怎么了?”左润冬看着她那半张红肿的脸,声音轻微,听在她耳里很温柔。

  她忙用手遮了遮,低头说:“不碍事……不小心摔了跟头。”

  “老爷子对你动手了?”左润冬皱眉,吴媚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他脸色一沉,往前走近几步,给她关了花洒,拿过旁边架上的浴巾擦干她淋湿的头发,“出来上药,别呆在浴室。”

  他给她上药的动作细致而温柔,专心的眼神,吴媚看不懂那是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男人想不爱都难。她将头搭在他肩膀上,依赖地说:“冬哥,留下来陪我……”

  “……把情况说给我听。”左润冬一手揽住她,指尖摩挲她肩头感受到有轻微的颤抖,吴媚本来不想说,可是还是抵不住他给予的温柔。

  当听到货被截了,左润冬眉心微皱,突然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吴媚惊惶的望向他,却见他面无表情走出门去。

  而楼下的冷秋,正想问他什么事这么晚还要出去,却不等她开口,他一个箭步,便从楼梯口奔向门厅。

  “乔爷,冬哥来了。”车轮辗进乔园大门,马上有仆人上来通报。

  书房里,乔爷正与胡志高商量着什么大事,手边还有一盘未下完的棋,白子黑子,黑白分明。

  “润冬来了?来来来,陪我下完这一局。”乔爷倒是十分热情,只有胡志高坐在那里没动。左润冬站在门外,往里踏进一只脚,大半个身子倚在门框上,也没打算再进门来,两手插裤袋,只说:“我的人,难道还有人随便敢动手不成?”

  乔爷怔了怔,似乎想到那被打的吴媚,讪讪地笑:“你的人,当然是你作主。没人敢动手。”

  “那我的人,今天为什么带了伤,挂了彩回来?”左润冬冷眼瞧着老头子。向来都是没把乔爷放在眼里,也不知仗着谁给他的胆子。胡志高很不乐意了。

  已快走到他面前了,乔爷见他眼色冷厉,忙不迭地后退一步,站于书房门边的墙前,左润冬冷冷扫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乔爷,吴媚跟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该受什么处罚,理当由我动手。而不是轮到你来!”

  乔爷呵呵一笑:“润冬你误会了,媚儿从小被我娇惯了,今天她不听话,我情急之下,教训了她一个耳光……养女不教,父之过。”从他进门,便猜出所为何事,乔爷早有心理准备。

  “我刚才说了,乔爷,媚儿没跟我之前,你如何教训我不管。但她如今是我的人了,不管做了什么,也都是我来管。”左润冬依然不给老爷子面子!脸色越来越沉!

  “乔爷,你老管什么闲事?不是有句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老真是瞎操心。”这时,一边的胡志高插话。

  算是帮解乔爷的窘境。混黑道的人,最看重面子。他担心左润冬咄咄逼人,使乔爷下不了台。

  左润冬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思想,重视个人权威,自己的人,自己如何折磨,是自己的事。但是别人要来插手的话,那对不起,先过了他这关才说!娘老子都不行!为了冷秋,削手指就是最好的血鉴。

  “润冬啊,今天你能来,我很高兴,这让我知道你还是关心媚儿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她是我女儿,从小带到大,我有多疼她这点兄弟们都是知道的。作为父亲,我是真切地希望,她能够幸福。”

  乔爷说着,警惕的看了眼对方——

  插在裤袋里的手渐渐拿了出来,左润冬揉了揉手腕,淡淡一笑:“以后教训女儿的时候,拜托先跟我打声招呼。我不想再看到,她带着伤出现在我面前。打扰了,各位忙。”

  腿一缩,退了两步,继而转身,大步走出。来去如风,拽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就是冬哥!

  “就让他走了?”胡志高吸了一支烟问。

  乔爷阴沉着脸说道:“今晚,他是为媚儿的事而来,其他的事,放到以后帮派大会解决。”

  胡志高将一颗白色的棋子,轻放在格盘上,四子一围,吃掉了对方一颗黑子,带出他阴险的怪笑:“乔爷,是时候,除掉那个冷秋大嫂了。”

  乔爷坐下来,望了眼险象环生的棋局,心里一紧,遂道:“时机一到,就除掉!”说着,捻起一颗黑子,也杀掉对方三颗白子,然后说,“这一局先留着,谁胜谁负,还看润冬心向何处!”

  六千字啊啊啊


  (https://www.baishuzhai.cc/ibook/67/67218/3603706.html)


1秒记住百书斋:www.baishuzhai.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aishuzha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