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除了色还有什么?
昨晚为今天的活动准备了大半夜，今天应该粉墨登场了。近期中山公司的销售不太好，现在大家都蛮紧张。况且刘总说了：下个月中山的第六分店沙朗店开张，珠三角所有的兄弟公司各分店都会带新老顾客来造势，介时还会请法国某舞蹈学院的老师参与排练节目布置会场，开一个万人大会把中山这个市场拿下！只要把中山这个市场拿下，公司的品牌深入人心了，以后大家的销售就不成问题。到时有谁想去珠海想去佛山想到全国各地去开拓新市场，钱我出，分公司你们来管。我都不理。我早说过，现在是一个团队是时代，我再厉害，只有一双手，钱靠大家一起赚啊！
真是给了大家一个很好的憧憬！谁不想独挡一面没人盯没人管啊？问题是前提，中山市场拿得下吗？就算拿下了，鬼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刘总做人做事是很真诚很真切的，大家有目共睹，我们最少会相信他八成。但是话说回来，如果他没法让人相信他八成，他的话就没用没效，是废话。就是说他要想成功，无论如何也要别人相信他八成，这是一个必要条件。不管真假这个孙子他是一定要装的，所以老总们惯用的真诚伎俩统统都值得怀疑！
会场设在四洲酒店，人很多，白发像流水涌动的大都是些老人家。我们这一行不管年纪多大的都管叫亚姨亚叔，年纪再小点的叫靓姨靓姐，广东人大体上也是很乐意接受这些称呼的。这些老人家有的是时间，不用上班也有钱。说难听点叫骗起来好骗。也有部分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想挨的，在家闲着无聊来看看戏，哄得他心情好了也不妨花钱买一个。我有些顾客就是他家媳妇叫我带过来的，做了功夫买不买产品随他。但总的来说百分之九十是来看热闹的三叔六婆，还是没钱的主居多。
我们的电解水据说能治病，按表面上的道理来说有些病是可以的。一般像疼风啊糖尿病啊癌症啊等重症患者的体液相对正常人来说偏酸性，所以喝电离微碱性水可以中和人体多余的酸素，回复正常人的体内水质。小日本在六七十年代之前，医院就是把电解水机当作医疗器械来来使用的。现在台湾的超市也出现在很多瓶装的“离子水”，其实就是这玩艺儿。所以我们的重点还是针对一些身体有疾的上年纪人群。他们经常上医院但病痛一直没能根冶，时好时坏，久治不愈也就不再相信医院。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但是老人的病哪里医得好的？像高血压这些病只要人没死就吃降压药！除非医院可以做到把你全身器官都换了。
“但我们的离子水可以！”现场实验一完萍萍又开始吹了，“通过实验，亚叔你已经知道，我们的离子水是溶油性很强的，所以它对您血管壁上的油腻性殘脂起到很大的溶解和清洗作用，对你的高血压也就有相当大的帮助！”亚叔在一边点头一边拍着萍萍的手，也不知道他是真知道还是假糊涂！我看不过去，上前逼宫：那亚叔我们就帮您写订单了啊！我快速把图样递上去：你觉得那个款式比较合您意？这个不错，装在亚叔家里大方得体最有面子了！“还不把你逼死？叫你吃豆腐！”我心里想着，挑个最贵的给他写订单。他犹豫了半天，说他让萍萍写，他是萍萍请来的客！我说好，心里骂：好你个老色鬼！
萍萍应付完那老色鬼又聊了几个，已经没有了什么有用的客，过来我这边坐。我们都是自私的人，不是朋友不想帮。别人的客别人自己谈去，不小心弄丢了反而惹麻烦。我说；怎么谢我？她说，你要我怎么谢？
“怎么我们说话像抛皮球一样？”
“那不是挺好玩的吗？”
“是啊，做这行都抛习惯了！”
“还成毛病了呢。”我们笑。
耍了一会，我说：“刚才那老家伙买了什么货？估计他买不起那个三万多的。”
“就买了个六千的。”
“才六千啊？老不死！我走后他还摸了你好久！”
“我们这一行就这样的啦，卖肉的！”
“哎，别冤枉啊，我可没卖过肉。”
“你肉臭啊，谁要！”
“也是”我笑，“有没有上过床的？说实话！”
“草泥妈！”她自过儿走了。
坐在后面自乐了一会，看见小榭在和一个客聊得满头大汗。我过去想帮下忙，一看萍萍聊过的，根本没戏，说多了全白搭。拉小榭走了。“你不会不知道那亚姨没戏的吧？”我吃惊地问。她说，我还想试试，刘总也说了心诚所至金石为开啊！“她已经有点感动了”小榭补充说。我看着她清纯明媚的脸，心里莫名痛痛：哪里来的那么可爱的白痴！拉她坐下，我说，她的感动全是骗你的啊，卖不成东西反让人家骗了，人就丢到家了！她神情还不大信。我说，“要不你问萍萍，她聊过的。最后逼宫逼死了才说她没钱。真没钱假没钱萍萍还有看不出的？对了，你蹲下去瞧她那双鞋，看看和她的头面搭不搭调？她的首饰全是假的——哎，你还真蹲下去看啊，呵呵，真服了你了！”
小榭很笨，不知当初怎么进来的，做了三个月连一件货也没出过。但更奇怪的是这个一向势利的公司，我怎么也不明白为何至今还不炒人。但是女人笨也有笨的好处，像萍萍那样的是个男人就得犹豫半天才敢带回家！一不留神就有让她卖了的可能，不安全。给卖了还事小，传出去就没脸见人了。
忽然瞧到刘叔在大吃大嚼，才一点桔子饼干就吃成这样子了，我的天！估计只能出那一小台最低价的机子。我问小榭：单子给你了，老色鬼给钱了没有？她说，过来我给你看！“什么啊，神秘兮兮的！”我跟她躲进杂物间。“看，这是我第一次出水机！”“一万三千五！”我真不敢相信，“刘叔那老色鬼可是天大的重锤砸下来不放一股屁的铁公鸡啊！小榭你真行！”
“那当然！”
小榭嘴儿都翘起来了。妈的，令人发狂的软嘴儿！我一把搂过来就亲。小榭有点吓呆了，不多久我手在她背后轻轻一拨，啪的一声，扣子没了，白嫩嫩的双峰崩的一下跳了出来，与轻袅柔滑的小蛮腰光辉相映一览无余！
“勇，勇，你不要这样！”小榭迷迷糊糊的声音恍惚。
“别啰嗦，外面有人呢！”她一时没作声，我顺势把她压在杂物上，去吻她剔透的粉红*头，她不停挣扎，渐渐的颤声微喘，我知道有戏，去脱她裙子里面的黑丝小裤衩，她双手却死活拉着，我压过去狂咬她软舌头，下面的东西隔着黑丝往她最要紧的地方猛烈冲撞，她全身颤得越来越利害，那层薄丝如雨淋过湿湿答答几乎完全破掉了，仿佛只要最后一下我就可以全部滑进她里面的深处去。正要闭上眼睛准备最后的一鼓作气，转头看见小榭楚楚可怜泪水已如江河溃堤！我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疼痛，草他妈，为这狗逑！我渐渐停了下来，给她擦去打在梨花上的泪水。她伏我肩上，不停地打我背，噎噎的在抽泣。我不知道她此刻是怨我还是在恨我，我轻轻拍着她纤弱娇小的背，狗逑正软绵绵的自己爬进裤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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