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酒是色媒人
所有长篇的文字在脑海里不过是一道电流的闪光。我拥着萍萍在漫漫的回想之中久久没到“绿榕居”。双手紧紧地搂在萍萍的腰上，轻轻往上摸索渐渐到达她的胸脯。她说你再乱摸摔下来我可不管。我说，反正是一起摔，我不怕。
“你这人太无耻了，是个女的你都想摸！”
“不是美女我还懒得理你！”
“你平时就这样泡妞的吧？没点新意！”
“女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新意，男人只要脸皮厚嘴皮薄够肉麻就行了！”
“你倒真不但肉麻而且下流！”
“我固然是肉麻下流，但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女人喜欢这样的品味。我们男人也不至于流落到这种品位。”
“还爱泼脏水，男人中你算是最下三滥的了。”
“你这话倒说对了。与？其独乐乐，不若众乐乐嘛。”
“不是我说，是个女的都恶心你。”
“你这话说得太痛了吧？”
“怎么，脸皮挨不住了？”
“太伤了。”
“你脸皮还有不够厚的时候！”
“就算练了绝世武功也总得有个死穴啊。”
“毙了我也不信你的死穴在脸皮上！”
“你说脸皮我倒有个故事跟你说。”
“什么故事？”
“《白鹿原》看过没？陈忠实哥哥的。里面有个白孝文。”
“我不看书，姐初中毕业出来混了我。”
“你别跟我倚老卖老，你没比我大。”
“妈的你睁眼说瞎话，我明明比你大一岁。”
“了不起啊你，老姑婆一个了你还逞什么能。”
“你他妈还说一次，让你街上喝西北风去！”
“你还真多忌避。”
“不喜欢可以下去。”
都快到了，饭我总得吃吧？一时无语。
“怎么不说话了？说说你的什么白什么吧”
“是白切鸡！”
“好像你刚才也不是这么说的，你搞什么鬼？”
“到了到了，吃了饭再说。”
绿榕居也算是中等的食家吧，可幸还有白切鸡、鼓油鸡。再加二个时菜一个小吃，四支老珠江，够了。我给萍萍倒酒，她喝了一杯大发感叹说，只恨自己没文化，否则也不至于混成今天这个样子。我说你还差啊？刘总还不是高中没读完，混成今天这样，多威风！要是文化可以拿出来卖，妈的我把肚里那一点存货以跳楼价全清仓了，多少拿点钱过日子。哈哈，起码英文和中文词汇加起来也有一万有余了，开个一元店，一块钱一个我全清给你！
你肚皮里的满是脏水，可以说是中国文化中的垃圾的垃圾！找个最脏的垃圾桶吐了才是你最佳的选择！
你这这话说得太有文化，太中听了。酒是色媒人，来，咱们干一杯！并祝你顺利高升！
你这小子，没女人你会死！姐陪你喝了！
我咕噜的也喝了：也不怕把肉麻当有趣了，光祼祼的，我们草根高兴怎么玩怎么玩，呵呵，这才是真理！这世界没了女人，男人就算活它一万三千岁也有什么意义？
“不懂，不懂你们文化人说话怪腔怪调。还是吃块白切鸡说说你刚才说的什么白孝文！”萍萍给我夹块鸡。
我一口把鸡吃了：说到这白孝白我可来劲了，这家伙原是个族长接班人，爱惜羽毛爱惜面子，有个惹火的坏女人勾引他，他想跟人家上床却硬不起来，解开裤带不行了，勒上裤子好像又行了，如此反反复复一直到他被捉奸那天也没能把事儿办了。
我喝了口酒：这事还没完，等到他被上了刑，刮了脸才终于来劲了。那东西涨鼓鼓雄赳赳的，相好叫小娥很好奇，问他：过去到底咋么着是那个怪样子？今日个咋着一下子就行了好了？你猜他怎么回答？”
“瞧你怪声怪气活龙活现的，他怎么说？”
“他说：过去要脸就是那个怪样子，而今不要脸了就像男人的样子了呗！你看多实在，不要脸了才像个男人啊！所以有日本名人叫渡边淳一的说：越是能考上名牌大学、学历越高的男性，其性-欲就越低！扯远了，但说的都是那些正派人，有点关系。”
“你瞎编的吧？我看你学历就不低！”萍萍格格笑。
“不是我瞎编，我哪里算有学历啊，这些学历全是政府怕我们这些无为青年无所事事聚众惹事特意派的，那么千百万愤青散在全国各地不关起来供起来怎么行？他们放荡起来天都掀翻了！”
“你太疯了，要放文-革你他妈死百遍了！”
“现在政府不是开明着吗，我们也是耍着玩嘛，何况我们狗嘴吐出来的也根本不足取信。”
“哈哈，你娘的心里怕了！”
“随你吧，咱们宪法里说人民有舆论的自由呢。”
“嘿嘿，有才好。”萍萍喝了一口，贼笑起来。
“不说这个了，说别的吧。”
“瞧你怕的，刚才你说学历越高性-欲越低到底真的假的？”
“不会吧，我还以为你们女人不想听这些呢！”
“少来，你都说了，当然要你说清楚一点！”
“嘿嘿，总之你以后不要挑博士之类的嫁就是了。那小日本引用了妇产科的证据说：男性的学历越高，其精子量就越少，精子的活动能力就越弱。所以他推论说：有教养或知识分子类型的男人，常常缺乏男性的性魅力！明白了吧？像韩寒啊王朔啊那样的二流子，大概性魅力还残留一些吧，别的人就不敢说了。”
“别说韩寒那家伙，讨厌！”
“哟，你他妈不做这一行还忌妒人家啊？”
“他的书真的不写得怎么样嘛！”
“还说你不看书，哈哈，水平也不低嘛！”
“怎么？说到你心上去了？”
“没有没有，只是我的前前女友看过他的《三重门》我跟着看了一点，现在全忘了。所以不好说。”
“我也没怎么读书，以前还小和女友们也看一些。”
“以后不要看了，没意思。”
“读得书多后悔了？”
“加上明年，刚好二十年。我的天！后悔死了。喝。”
“呵呵，毕业回去砸玻璃啊，我初中毕业时就有很多男生把宿舍的窗给砸了，还有暖水瓶啊饭碗啊什么的。”萍萍干了。
“呵呵，还小啊你！来，再喝，呆会把酒瓶给砸了，也当出口气。”
“唉，想起前以的事情，好久没那么年轻了。”
“别想以前的事情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昨日之日不可留，现‘金’才是好最的。”我给萍萍夹块鸡肉，“你很快也升了，听说经理有千分之五的提成。你也混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我还惨着呢！”
你才出来混多久啊，乳毛未干黄着呢，嘴甜又有学历以后的事情你怕什么！
“你说什么毛，头发还是下面的？你过来我给你看，总叫你心服口服！”我佯松皮带。
“狗改不了吃-屎！”
“可不是这样说，现今狗全不吃-屎了，吃牛肉的也有，喝牛奶的也有，娇贵得很啦。差一点的也有剩饭剩菜吃。”
“但你还改不了吃-屎。”
“你这人太没情调了，吃饭时候啊，穷追不舍说这些。”
我们这酒喝得很晚，本来到的时候就不早，喝着说着，服务生都打哈欠了。我看看表，十点多了。干了最后一杯，准备洗个手然后打道回府。从内间出来，萍萍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正补妆。我洗着手，说，今晚去你那睡。她化着妆，装着没听见。我一把把她搂过来：今晚我想和你睡！她沉默了一会，轻轻挣了出去：回去再说。
回到“林宅”，已经过十一点了。大厅里的灯黑着，其他人睡觉的睡觉，要么房里上网去了。我说：你看，晚上就你一个人看电视！她说，待会还看！我笑：疯了你！我到二楼拿了衣服，上去敲她的门。她说她要洗澡。我说，再不开门我叫了啊！她开了，手里拿着浴衣：你不洗澡去？我关上门：一起洗。她张大了嘴巴：你疯了你？
“女强人，有什么吗？”
“总之我不行！”
“好好，你洗完我再洗。”
“那你先坐着，别偷看！”
“快去吧，我先躺着，睡着了记得叫醒我。”
“睡着了我推你下床底睡。”
躺了一会，浴室响起了水声。我脱光了，待会不知道萍萍反应如何？铁定吓她一跳！找个什么借口让她开门？她那么聪明，一般的借口肯定不行。我轻轻扭动浴室的门，竟然是松的！伸头进去，萍萍披着浴衣笑吟吟的正看着我：我就知道你贼心不死，我还未洗呢，你那么急要不你先洗？贼婆娘一点没醉，清醒得很。我露出身子来，萍萍啊的一声，故作镇定但还是遮了眼睛。我关了门，她说她要出去。她小小的蛮腰我一把就抱了过来。把她身上的浴巾拉了，涨涨的双峰，匀称的纤腰，浑圆的臀部，白晳的双腿修长。拥在身上滚烫烫的。我把热水器的开关打开，头上的水花洒了下来。萍萍闭着眼睛不说话，我们只是搂着。我双手顺着水流从她的肩膀一直滑到她的臀部，然后是从她的酥-胸滑到下部。
女人，如此令男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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